金色扶梯旋转着向上,走前几步,往上一看,直至四楼这扶梯才算是到顶。
书房在二楼,司无涯一人上楼,心中坦荡,并未想什么。
这扶梯以后要上好的大理石铺成,因为他一步一步的往上走,按着隋正英的指示,找到了二楼的书房。
早就听闻,这宅子是由着栁伯仲亲自布置的,那么在宅子当中的那座金玉观音,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书房门半掩着,司无涯轻叩门,“进来。”我还在里面做冒说一声,那苍老的声音,这是一种精神气十分足,想来隋老应该是个健朗的人。
去那里面的人一直让着,司无涯进去了,他也没有犹豫,推开门之后走进去,半低着脑袋。
“外公,我是无涯。”
司无涯说这话的时候依然没有抬头一副小辈模样。
“嗯。”
坐在书桌边上的栁伯仲,发出个单个音节接着那一双眼睛锐利的落到了司无涯的身上。
栁伯仲算是早年退役的一个将领,他门下学生无数,而且从他手中教出来的学生不少,现在都是事业有成。
就算是栁伯仲已经退居二线,隐居家门,他的能力在京城当中,跺跺脚也能震三震。
“外公,嫌弃孙儿不孝?”
司无涯感受到栁伯仲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凶狠,抬起头问道。
当着他抬起头之后,栁伯仲才算是彻底的瞧见了司无涯的模样。
都说男像母女像父,司无涯这副长相,就和隋正英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不过比这隋正英更加英气了不少。
当着栁伯仲瞧见这一副模子,他的眼眸柔了几分。
“你现在在做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儿之后,栁伯仲叹了一口气问道。
“现在还是一个学生。”
司无涯回应着。
“什么专业?”知道司无涯还是个学生之后,挑起眉问道。
“药学。”
“以后想当医生?”听到这个回答之后,栁伯仲倒是更加的好奇了。
司无涯笑笑,点点头。“悬壶济世,当一枚医者也很好。”
“嗯,不错,有没有加入来国防部。”
栁伯仲不经意的说着,可眼神确实熠熠生辉。
“国防部?外公,你在说笑呢?我这一个学生的怎么可能是国防呢。”
司无涯看到栁伯仲这般,心中一沉,莫不是这个老人家想要让他走参军这一条路吧。
司无涯现在可算是国家元帅,国防部不过就是他底下的一个部门,他这么一个上级领导往这下级跑?
“我不过问问而已,没兴趣就算了。”
栁伯仲没在说什么,神情淡然,问答也算结束。
司无涯点点头,走到栁伯仲身边,一只手搭在隋老的肩上。
“外公,你这肩胛骨常年犯疼吧。”
司无涯一边说着,一边运用真气,在栁伯仲的肩上开始揉捏着,从他一进到书房,便用灵识上上下下扫了栁伯仲一眼,发现这老人家身上老伤不少。
这么多年应该也休养了回来,不过在他肩胛骨那边残留着一股阴气。
“嗯……”
当着司无涯过来玩,他的肩膀上揉捏的时候,栁伯仲本想抗拒,可是司无涯手一搭上去,他便觉得减少,沉重感减轻了不少舒适感,让他半眯起了眼睛,不再抗拒。
下一秒却因门口一晃而过的人影眉角一抽。
“外公,你这伤我知道,不过现在我手上没有银针等过几日我寻一副好银针帮你扎几下,保证药到病除。”
司无涯胸有成竹的说着。
他刚才试探了一下指示,靠真气并不能化解栁伯仲骨头上覆着的阴气,最好的办法认识,用这银针,把阴气往外移,不过现在司无涯身上并没有好的银针。
可听到这话的栁伯仲微瞪大眼,看着司无涯问道,“你是说你能够医治好我的肩膀?”
“嗯,小意思。”
“你倒是没白学,可别空口说白话。”
栁伯仲看到司无涯这自信的模样,心情大好。
隋家的人天生就得要傲骨。
司无涯和1号两个人在书房中交谈了许多,越聊越投机,而司无涯三两句话也哄的栁伯仲,哈哈大笑,他爽朗的声音从这二楼传到了一楼,隋正英听到这声音,心中满是欣慰。
有人欢喜有人忧,从这车库。去往二楼的隋含军站门口,不过停留了一会儿儿就听到了栁伯仲与司无涯的对话。隋含军当时听到并没有选择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把两人的对话都听完。
隋含军回到房间之后,喘着粗气的走到了卫生间当中,打开水龙头,捧着冷水往自己脸上泼,连续拨了好一几次之后,才算是冷静下来。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司无涯,不过才第一次见到栁伯仲栁伯仲,居然就有一丝想要把珍贵的名额给司无涯?
他这么大一个亲孙子是假的呀,他待在特训部已经不知道多久了,每日都在不断的训练却又要韬光养晦,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忍得有多么的辛苦,把自己包装得有多么的完美。可是现在这个名额要拱手让人?
隋含军看着镜子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