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要是不继承轧钢厂的职位,还能去复读重新考大学。”
许大茂脸上却并没有很高兴:“娥子,我们这什么都没得到,先得搭点东西进去,是不是有点亏呀?”
“大茂,你怎么净看眼前的利益呢!我问你,你们科长是不是要升迁了,你之前是不是就想当科长想好久了?”
娄晓娥指了指外面的林阳:“你要是真升科长了,你们原来科长手底下的人就跟你一条心了?你是不是得培养自己的手下和势力?那不就是,白纸一张,铁杆盟友!”
听到这里许大茂明白了。
“娥子,还得是你们以前行商的会做生意啊,我们两口子横竖都能捞个好!解决了人生大事,这可是天大的人情,弄不好能影响林阳一辈子的前程。我们是花小钱办大事了!我全明白了。”
“没错,这叫对有潜力的产品进行提前投资。”
“娥子,走,睡觉去!”
“死鬼,外面天还亮呢……”
……
下午五点。
三大爷阎埠贵来到了后院。
“林阳啊,在家没?”
林阳听到阎埠贵的声音,这才想起来,好像答应给阎老抠5毛钱没有给他。
“在!”林阳说完打开了门,伸手拿了5毛钱塞进了阎老抠在手里。
阎埠贵这下可愣住了,之前认为林阳没想给钱,把林阳钓的甲鱼还有小鲫鱼全给炖汤吃了。
“这……这……林阳,你那个甲鱼和鲫鱼?”
林阳眼珠一转,这才想起当时走得急,甲鱼和鲫鱼没有拿回来,丢在阎埠贵家门口。
“没事,三大爷。我一会上你家去拿。主要事情发生的急,二叔出事儿我脑子乱,把5毛钱给忘了。”
听到要甲鱼和鲫鱼,阎埠贵脑子都炸了。
甲鱼和鲫鱼的钱已经远超出了5毛钱的价值。
可阎老抠自认为自己是大院里的读书人,把甲鱼吃了这事情实在是说不出口。
“林阳啊,三大爷觉得你那甲鱼和小鲫鱼不错,正好我们家儿媳妇余丽要生了,你那甲鱼和小鲫鱼就卖给三大爷呗!”
“三大爷也不占你便宜,我那自行车再借你骑两天半,半天5毛钱,划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