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吃了。
客厅里，谢等离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留意着莫十九吃早餐的进度。等莫十九放下筷子，他急忙走上前，将碗筷收拾好。
“小妹，问你一个问题。”
莫十九疑惑地看着他，又看到谢迪安突然扬起的下巴，就猜到了是关于空间符的事。
“那回房间说吧。”
不是她不信任谢家其他人，比如谢老爷子，比如大嫂李佳茹。当初给谢父谢母和三个哥哥洗髓她不后悔，他们毕竟是她最亲的人。但是除了这直系的五人，其他亲人她还没法对他们百分百信任。
就算谢老爷子是她亲爷爷，她也不想冒险。谢老爷子到了这个地位这个岁数，他认识的人肯定也不乏同样岁数同样地位的其他人。如果她给谢老爷子改善了体质，效果太明显的话，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到时求上门，用权势用交情胁迫的话，她是帮还是不帮？
她不能干涉人类正常的生老病死。这也是为什么经过那一次的洗髓之后，她再也没有给谢家人用过天泉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