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供货给青楼,青楼再转卖给想要寻欢作乐,又担心染病的客人,如此一来,既能免去染病的风险,又能减少青楼女子怀孕的几率。
江颂宜看了浑身是伤的老鸨一眼——还能为这种恶人增加一份进项,减少挨打的危机。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来,说不定能化解江怀川带来的三万两赔偿的困局。
意识到这一点,江颂宜扶着老鸨在椅子上坐下,道:“掌柜的,方才那位夫人家的夫君,在您这儿染了花柳病?”
老鸨扶着腰,闻言看了江颂宜一眼,冷冷道:“怎么,嫌我们脏?”
江颂宜摇头:“不,只是想起一个办法,既能帮你们解决客人染病的问题,又能减少你们院里姑娘怀孕的几率,还能为你多带来一份进项。”
老鸨一听还有这种一举三得的办法,立刻来了兴趣:“什么办法?”
江颂宜看了还被押着的江怀川一眼,拿乔意味十分明显:“那我二哥……”
老鸨立刻对打手道:“先放开他。”
打手松开手,江怀川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
江颂宜顾虑着在场的江玉窈姐妹三人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听了这种事难免尴尬,于是对老鸨道:“借一步说话。”
老鸨忍痛跟着江颂宜走远了几步,江颂宜才压低声音道:“我在外邦找到一种叫‘避孕套’的东西,男女行房时戴在男子的阳锋上,避免男女体液交换,不仅方便了客人,还能保护院里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