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脑袋里懵懵懂懂的。
“没错。它们与灵根资质并不存在太大的因果关系。以苏晏等三人为例,他们的灵根资质还算尚可,但是无一例外在第一次尝试筑基时,全都以失败告终。
当然了,每个人筑基失败的理由各不相同,无法混淆等同。但是,说到底,其实摆脱不了这两个范畴。
你能在苏显的点拨之下,就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甚至还花费了两年的时间去修复,无形中就补齐了这二者。”
“不可否认,道基深厚与否乃是能够筑基的重中之重,但是如果心境不佳,就相当于一百步的距离,只走了九十九步。哪怕只差一步,但是少了这一步,依旧还是失败,结局是一样的。”
还是以苏晏三人为例,论道基深厚者,苏昊最高,苏诺次之,苏晏最低。
但是论心境的话,苏晏最高,苏诺次之,而苏昊最低。
因而,他们三人的失败也就不可避免了。
幸好此时的苏家早已不是百年之前,又加上他们有苏穆这么一位至亲,因而在被打趴下之后,还有机会可以站起来。
可是,苏嘉灵不一样,她真的有且仅有这么一次机会,一旦失败了,就真的站不起来了。
当初,因为苏穆的决定,导致了她未能竞争过苏定蝉,本来一步差,便步步差。
只是让苏穆没想到的是,苏嘉灵及时抓住了机会,并且扭转了自己的劣势。
不过,以苏穆看来,苏嘉灵就像是那个已经走了九十九步的修士,就差最后一步了。
本着心中的不忍和些许惋惜,苏穆决定还是应该推她一把。
一旦让她补齐了心境的缺失,那么她晋级筑基一事,就真的是水到渠成。
好在苏穆的用心良苦,真的起到了作用。
苏嘉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股让人意外又情理之中的气势,在她的身上开始酝酿。
“多谢太叔公教导,嘉灵明白了。”
“明白就好。修道并非一成不变,一味的隐忍或者冒险,其实都不是应有之义。只有时不时三省其身,对症下药,方是正途。这里面的尺度拿捏,需要你自己慢慢去把握。”
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至于对方能够领悟到多少,那就不是苏穆可以决断的了。
“对了,你最后一次见到定红是什么时候,她可否有什么异常举动?”
苏穆未等对方回答,便将话题转到了自己感兴趣之事。
听闻老祖宗问及苏定红一事,苏嘉灵仔细想了一下,说道:
“回太叔公的话,如果嘉灵没记错的话,最后一次见到定红,应该是半年以前了。
那段时间,她一改往日的愁闷,心情似乎好上了不少。我听她念叨过几句,好像说是要出一趟远门。
当时,我没怎么在意,还以为她又胡乱说话,因而也就不甚在意。
再后来,我就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修补道基上,没想到一晃眼就过了大半年。”
说起苏定红,其实很多族人都对她没什么印象。
由于她灵根资质不佳,又出身自凤坞崖,无论是在火羲岛还是在落霞坊市,她的存在感都不高。
苏穆能够记得她,一来是她乃是苏嘉祥的女儿,有一份情谊在;二来是她曾经交给苏穆一张六字真言符,算是帮了他的大忙。
如今,苏穆想要从她这边,与那位出身自珞珈山慈航寺佛门弟子结缘。
没想到,她竟然消失不见了。
“这些年来,她是不是还与一位来自南海的佛门大师过往甚密?”苏穆继续问道。
“对呀,太叔公怎么会知道此事。”苏嘉灵惊讶地说道。
“有没有人知道,那位佛门大师到底栖身于何处?”
“太叔公,那位是不是佛门大师,我们其实不大清楚。但是,他行事古怪,却是不争的事实。”
“怎么行事古怪呢?”
本来以为没有了苏定红,可能就失去了那位佛门大师的信息。
然而,从对方的话中,似乎苏嘉灵也知晓了一些事情。
“我听定红称呼那位叫做古法禅师,据说他的一个大愿,就是兴建四十九座佛塔,遍布四海之地。
如果只是这样,其实也称不上古怪。对方的古怪之处,其实是他的兴建,无论是选址还是搭建,全都是他自己一人所为,不假外人之手。
我曾经远远见过对方几次,他看上去就如同凡俗中的普通人一般,身上连一丝修为都没有。
不要说兴建四十九座佛塔了,以他的凡人之躯,想要在有生之年就走遍四海之地,实在是太耸人听闻,这难道不是古怪吗?”
听得出来,苏嘉灵对这位古法禅师颇为了解,只是对对方所做之事不敢苟同罢了。
“对了,定红一定是跟随古法禅师而去。要不然,她所识之人,除了家族里之外,仅有对方出自南海,又怎么会萌生这等古怪之事。”
突然,苏嘉灵念叨了一句,似乎想到了一些线索。
“我会让人调查一下定红的行踪,这个你们不必担心。不过,你可知那位古法禅师最后一次出现时,是在什么地方?
如果你知道对方兴建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