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先生,您是在东澜家长大的,您是不是忘了东澜家第九任家主就是一位女性!她也曾管理东澜家多年!”福叔表情有些凝重:“小小姐的入宗仪式当初还是您禽兽准备的,难道您忘了?不管小小姐身体里流有多少东澜家的血,哪怕就是她完全不是东澜家的骨肉,只要她的名字在东澜家的族谱上,她就是东澜家的人!这是东澜家的规矩,您也忘了吗?”
“还有,遗嘱是家主亲笔写下的,您这是在怀疑家主的决定?”
“你……”东澜清脸色有些阴沉,眯起眼看着福叔:“福叔,我没想到你的口才居然这么厉害!看来平时隐藏的够深!”
“清先生过奖了,我只是按照家主的吩咐办事,我一天是家主的仆人,这一生都是,他活着时我不得忤逆他的意思,他死了我也要完成他的遗愿,这是每个家主的仆人都必须遵从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