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致命,但是会让人对毒素产生反应,异常痛苦,而且……”惊月看了看她,继续道:“因为蛇一直在咬受刑的人,所以这种感觉会一直源源不断,不会消失。”
“……”
宁乔乔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倒不是同情冉国涛,只是觉得对这种残暴的方式接受无能。
“所以如果我要进去一定要获得外公的同意是吗?”宁乔乔道。
“是。”惊月道。
“那你带我进去呢?也不可能吗?”宁乔乔问道。
“属下可以打晕看守的人带你进去,但是这样一来,就算你和你养父见了面,家主也会知道。”
惊月道。
显然,偷闯并不是一个好方式。
宁乔乔皱了皱眉,想了一下,道:“惊月,我要麻烦你再帮我去一趟,如果你能接近冉国涛,帮我告诉他,就说“宁乔乔问她的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惊月恭敬地退了下去。
宁乔乔皱着眉叹了口气,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身体。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郁少漠从楼上走下来。
宁乔乔赶紧走过去,将惊月找到冉国涛的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