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狐想了想才说:“第二种可能就是你无意中破解了法阵至于触碰到了什么地方,一时间我也没想出来。”
有福眼望着虚空处,想了好久,还是没想明白。
“那依你看,这是谁布下的阵法?他是敌是友?”
昆仑狐道:“非敌非友如果有敌意的话,在三天内,于良和胡杏儿早就被杀害掉。如果是友人的话,一看是失误,也应该提前将他们放出来”
有福一下便明白昆仑狐的意思,这是一个古老的法阵。
是原来道观里道长,为了不让人往井中投毒而安设的阵法。
而胡杏儿和于良都是鬼灵,他们两人一靠近,便唤醒了法阵的余念,启动了阵法,将两个人吸了进去,并封印他们的灵力。
但有福携带着身上强烈的阳气靠近井口后,又无形中,将法阵的威力一扫而空
除了这个解释外,似乎没有更好的说法了。
隐约在一本书中读到过这种古老的阵法,只是自己没有使用过,印象有些模糊罢了。
连夜赶路,直到天明时分,他们才走出西林山一带。
经过一天调整,第二天下午时分,胡杏儿就恢复了活泼好动的样子,她跑前跑后,和这个打闹,又和另一个玩笑,惹得众人笑骂不断。
“公子,百然和画皮呢?我怎么没看到
他们两个?”
“他们在黄羊湖一带”有福笑道:“咱们这就找他们去。”
“哦,那梦丘呢?”
胡杏儿还是从心底放不下梦丘小和尚。
“他跟着七尾狐去非诸山了你忘记了吗?”有福提醒着她。
“哦,没忘记我以为他们早就回来了呢”胡杏儿说着,忽地意识到了什么,问:“公子,这次又把大家都召集起来,你有什么打算?”
呃有福心想,天呐,这个娘们的问题太多了吧!?我还没考虑好怎么跟大家讲呢!
“那啥等大家凑齐了,我再告诉你,好吧?到时候大家一起讨论一下”
有福只能这样糊弄她。
胡杏儿看一眼有福,再瞥一眼旁边的昆仑狐,眨巴两下眼睛,不满的说了句,“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言毕,不等有福回话,她扭着水蛇腰走开了。
有福那个气恼啊!
再看昆仑狐时,昆仑狐似乎早就了解胡杏儿的脾气,根本就没当回事,看到有福吃瘪,这人正偷着乐呵呢!
一行人直奔八百里太湖而来。
烟波浩渺,水面连天,目光所及之处,除了近处的村庄和树林,远处全是水,一直到与天相接的那条线。
有人惊呼道:“这湖也太大了吧?怎么看不到一座岛呢?”
有人解释道:“你看到
的那条线就是岛屿,岛屿的另一边还是湖水。”
简直就超过了众人的想象。
即便是有些水性的有福,一看这无边无际的水面,也有点开始犯愁起来。
他们沿湖边走了一段,找到一户渔家,要了饭菜,一边吃喝,一边向渔家打听当地情况。
渔家说,最近这几年太湖周边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并没有听说什么水怪水妖兴风作浪之事。
有福一听,不禁和昆仑狐对视一眼。看来,百然和画皮在这附近做的不错。
“大姐,你们的收成如何啊?”有福问渔妇。
女人一边动作麻利的收拾饭菜,一边笑着回答道:
“我男人每天外出打鱼,我就带着孩子,守着这小店,不愁吃穿,日子还过得去,”
看女人幸福又知足的样子,有福从内心里替这家人高兴。
吃过饭后,有福借了渔家一条小船,由狼三兄弟划船,他和昆仑狐泛舟湖上。
百然是蚺蛇所化,自是精通水性。
画皮跟着百然来到太湖,估计也是极为会水,不然两人根本不会选择在这边修行。
吸取前两次召唤半天没有反应的教训,有福打算舟行至湖中心再用法器召唤他们。
湖水闪着银光,在眼前铺成一大片瓦蓝的镜面,倒映着蓝天白云,瑰丽奇幻。
昆仑狐一探身,伸出一只手轻轻搅动湖水。
湖水触手清爽,湖底的水草和小鱼在船边隐约可见。
蓦地,有福看到湖水深处竟然就了颜色。由深蓝就黛青,接着隐约变黑起来。
犹如天空中灰色的云朵,突然变成墨黑一般诡异。
黑色由浅变浓,由下而上翻滚不停,咕噜噜泛起的泡沫,时隐时现。
他抬头看一眼天空,天空果然没有了太阳。
乌云不知何时遮挡住日光,天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
四周刮起了阴风。
起初那风很平缓,接着开始急躁,水面也从微波荡漾,变成了浪花翻滚。
不远处,还掀起一米余高的浪头。
“不好!”
有福拍了昆仑狐一下,轻轻一提,就将她从船上拉起来。
昆仑狐自然也感觉到了情况异常,她停止戏水,紧张不已的站在有福身后,两只手还死死的拉着有福的胳膊。
昆仑狐水性一般。有福水性尚可。
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