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笑够了,有福才正色的征求他们两人的意见。
“上次,大家提起鬼皇马秀成,都是深恶痛绝再说马秀成根本就不配为鬼皇!”
有福再次提到暮年的名字,便命令道:“于良,杏儿姐你们到青州道门打听一番鬼皇的下落这个法器,你们带着,路上注意安全。”
说着,有福便将米葫芦递到于良手中。
“公子,于良现在学会了你那一招金日轮圈功法虽不及公子的威猛,对付一般人蛮够用!这个,就不带了吧?”
胡杏儿笑嘻嘻的推辞道。
有福一下便听出来,人家这是特意向自己夸赞于良呢!
哈哈,这个胡杏儿也太可爱了!
“很好,不错!改天我看看于良练到哪一步了!但这个一定要带上万一有危险,就当我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俩!”
有福很坚决的命令道。
胡杏儿这才欣然接过法器,拉着于良的手,开心的飞也似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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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马秀成住所外面来了一个信差,这人提出有话要转告马道长。
“你谁呀?我们门主可不是谁想见就可以见的!”看门的汉子吊儿郎当的说。
年轻的信差抱着膀子,道:“我是段老大的人奉段老大的命令,前来送口信”
“那你说吧,
什么口信,我转告门主也是一样的!”
一听是段老大的人,看门的汉子稍微收敛了一点,但语气中的傲慢依旧不减。
“那不成既然是口信,自然是见了马门主我才会说。不然,我是不会说的!”
见年轻信差态度坚决,看门人只好啐了一口,悻悻的回府进去回禀。
年轻的信差也不站在门外等候,而是信步走到门口不远处的大槐树下,敞开衣裳随意的扇风凉快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看门的汉子才跑出来。
“快,快,门主有请”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年轻信差说。
“马门主为何不出来迎我?”
信差眼睛一斜,竟然拿起架子来。
“这,这”看门人这才知道遇到了硬茬,连忙赔着不是,讨好的说,“看,您也没交待身份,我们也没回明白不是?早知道就该多问一嘴,好让门主亲自来迎的”
见他服软,送信的年轻男子这才不再置气,他瞥了一眼那个看门人,鼻哼一声,“算了,今天就饶了你!以后再敢托大,看我不让门主宰了你!”
看门人只得认栽,赔着小心,头前带路,一边不停介绍青州宗门内的建筑。
年轻信差耻高气昂,爱搭不理,大摇大摆往里走着。
“公子,小哥,贵姓?回头你方便时,我请小哥喝酒!给您赔罪!”
“免贵姓张赔罪就免
了!”那人大大咧咧的回道。
“那不成段爷跟我们门主是至交!咱们自然也是兄弟!日后,还得张公子多多美言不是?”看门人极尽巴结之能势。
“这个没问题!”年轻信差走到长廊处,指着不远处一座一人高的八角玲珑小塔,问:“这是什么玩意?”
“小哥有所不知它叫镇鬼塔,是我们青州道门独有的历代祖师爷传下来的,至今已有近五百年历史了呢!”
看门人的话音未落,就被张小哥打断了,“吹什么牛啊?你们青州道门有五百年历史吗?”
他的一句反问,顿时让看门人哑了火。
“这,这我也不清楚道爷们都这么说,我也就嘿嘿嘿”
他是真被这年轻小哥的气势给压倒了。
“你们青州门满打满算也就300余年你给我说500年,这是欺负我年少吗?”
“不不不,”看门人赶紧否认,“我哪敢呐!”
说话间,年轻小哥还提到了大师兄周横,看门人更加相信他了。
“张哥,我叫孙雷,等你忙完,一定给咱机会,让咱好生请请张哥!”
年轻小哥这才答应,“好吧,等我见过宗主,就去找你!”
来到马秀成的书房外,将人交给仆人,那个孙雷这才悄无声息的回去继续当值。
大半个时辰后,孙雷正跟另外一
个看门人吹嘘新结识的张公子时,只见那个张公子正大摇大摆的朝门口这边走过来。
“哎呀呀,张公子见过我们宗主啦?”
张公子笑吟吟的答应一声,随手掏出一把零钱丢给孙雷。
“马宗主很大方,赏我一些钱吃酒的。你拿着,一会儿打点酒菜,咱们开喝!”
“哎呀呀,哪好让张公子破费?”
孙雷说着就试探着还张公子钱。
张公子眼睛一立,不满道:“怎么,看不起我?嫌我的钱不好用?!”
“不不不,我可不敢呐!”孙雷着急的解释,“不是那啥您是客嘛”
“不拘那些你带我去客房,我自己找不到路!这院子真特么的大!”张公子大大咧咧的说着,一边用衣摆扇风,一边示意孙雷带路。
孙雷临走前还没忘记跟另一个看门人挤挤眼
得,兄弟我攀上高枝啦!你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