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小流氓一起不怀好意的看向了白伟。
白伟紫红了脸,低垂下头去。
水东抓住白伟的长头发,象拖一条死狗一样,将他摔倒在几个小流氓面前,警告道:“下次,如果发现你们谁再跟这样的孬种混小心,小爷将你们打成他这样的太监!”
众人齐声回答不会了。
“滚”水东一声大喝,这些人这才作鸟兽散。
“水东,”有福说,“你现在很牛嘛!”
“你也不差!”水东拍拍有福,“走,哥们请你喝酒去。”
“好唻”
两个铁哥们相互勾肩搭背,一起走进一家小饭馆,要了酒肉菜,开吃。
已经不上学的水东,酒量变得特别大,有福相对就弱了许多。
喝了没一杯白酒,有福的小脸就通红起来,水东却一点事也没有。
他告诉有福,在八中,同学两极分化,学习好的不跟学习差的说话。学习的拼命学,不学的拼命玩。
老师只照顾学习好的,基本不搭理学习差的学生。
水东本以为自己还可以,但和人家相比,基础差,底子薄,再加上功课一多,没有适合的方法,很快就落了下来,距离越拉越大。
几次考试下来,就成了倒数十名以内。
同学老们都看不起,再加上家里供不起,每次回家拿饭,几个哥哥都愁眉苦脸,老爸也唉声叹气。
想来思去,回到学校后便溜出来,找到
附近一家建筑工地,跟着人家搬砖。
白天当小工,晚上看工地,跟着大师傅学活路,辛苦劳动,自己养活自己。
有一天,半夜里起夜,听到建筑工地的铁架子下面有撕咬打斗的动静,悄悄过去一看,是一只夜枭在撕咬一条小黑蛇。
水东也是修行者,自然一眼看出,这条小黑蛇来历不凡,估计是在蜕皮或渡劫时,被夜枭偷袭
于是,他摸起一把铁铣,一边大叫着,一边拿铣不停碰撞铁架子,冲向它们。
夜枭被惊后,放开小黑蛇,展翅腾空飞走。
水东赶紧将小黑蛇包了带回房间,小心包扎后,又喂了它两天。
之后,小黑蛇自行消失。
半月后,他在工地上守夜看工地时,都有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来陪他喝酒,教他东西。
两人聊一会儿天,吹半天牛,喝饱喝足,再比划几下。
天天象学广播体操似的,教的也不正经,学的也很随心大约过了一个月后,那中处道士突然告诉水东,他要离开。
水东也没在意,大老爷们,离开就离开吧,还能咋滴。
但中年道长却有点难过的样子,给他留下一笔钱,还行了一个很重的江湖礼,倏忽不见。
水东醒了酒,这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之后,工地施工不顺,遇到当地的地头蛇带几十口小混混来闹事,将工头和大师傅等打伤,大家都以为
这工地是干不下去,工钱也要泡汤时,水东站了出来。
他一人打跑了二三十个小混混,按住那个地头蛇,一刀剁下那人左手,又让那人写下不再骚扰施工保证书,按了血手印,赔钱给挨打受伤的工友
等地头蛇狼狈逃窜,工友们一起对着水东鼓起了掌,还让他当副工头,专门干一些讨要工资、处理打架斗殴、寻衅滋事等疑难问题。
水东的日子这才慢慢好过了起来。
“你有多久没回家了?”有福问水东。
水东说:“有三个多月了吧”
接着,他告诉有福,在上个工地挣的两千元钱,他让弟弟全捎给老爸了。
“你成小富翁了呀?”有福打趣道。
“汗,你别笑话我就成。对了,说说你的情况呗”
有福跟水东提起新认识的同学和老师,又想跟他说说自己处理几件事情时,却发现水东正招呼老板拿酒要菜
显然,水东对自己说的那些事并不感兴趣。
而自己和他之间,除了过去的友谊,必将因为没有共同的经历,也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有福也没有继续往下说的兴趣。
水东跟老板要了酒菜,转而问:“说啊,你咋不说了?”
“哦,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有福笑笑,解释道:“当学生,除了上课下课天天都一样子,你知道的。”
“也
是”水东又给有福倒满酒,“来,再亲一个”
两人碰杯,再开始喝。
突然想到胡杏儿提到他和王民月一事,便笑着问:“最近你有民月的消息没有?”
水东一听,喝酒的动作一滞。
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喝酒上脸的缘故他竟然脸上一红。
喝了酒,又吃了两口菜,水东才跟有福憨厚一笑,神色中极是腼腆。
“怎么了?”有福不解的问。
“民月从南方回来了”水东说,“就在县城住”
“真的?她现在怎么样?”有福一听,显得很是激动。
王民月是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两小无猜,总是象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后面,扎着两个羊角小辫,流着清鼻涕,走到哪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