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状若失望地点开被删除的回收箱页面,平静无比地把视频恢复了,加上备份储存到云相册。
抬起头,却见里包恩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帽檐阴影下神秘莫测的目光一直盯着我。
跑跑跑!
在他梅开二度向我的手机伸出魔爪之前,电车到站,我拎着他的外套立刻起身离开,一路笑出了车站。
这回,相比起我,里包恩可能更像个成熟的大人。一袭红衬衫的小绅士慢腾腾地走在我后头,不远不近。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他离我还有几步距离。
没了荫蔽,阳光痛快地铺洒在大地上,落在行人的肩头,以及饱含夏日感的植被与建筑物之间。偶尔有炸物烧烤的香味被空气托着送到各个角落。
西装外套换了回来。里包恩没有立刻穿上,而是仿佛知道我要干什么似的,抬头看着我。
而我把相机调成前置摄像头,朝他腼腆地笑得眼睛弯弯。
“拍都拍了,再和我多拍一些照片也没关系吧?”
里包恩很快回应了我。
他嘴上说着拿我没办法,好像我才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而他不得不陪我似的,唇角却轻快地上扬着;在我微微弯腰凑到他脸旁之际,一手捏着帽檐抬了抬。
咔擦一声,画面定格。
仔细一想,从小到大,我和朋友出去旅游的次数都不多,更别说和家人了。
和家里人出游的记忆,仅仅停留在小学五年级。可那时不仅每天起得很早赶行程,计划要是赶不上变化,还要听两个大人吵上半天架;吃也不敢吃贵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