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不管如何你同夏洛克都是站在地上的人类,我很开心这一点。”
他们依然有着缺点,麦考夫也依然善于伪装,他从未告诉雷斯垂德自己其实做了两手准备,一旦自己失踪了那么哈罗德会彻底的监控和封锁起来那所监狱,他只是想要陪欧洛丝做一个游戏,却又低估了欧洛丝的疯狂。
那个监狱长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并不是不想让自己手上沾染上鲜血,只不过他的手上永远都是叛徒还有恐怖分子的鲜血而已,在他的眼中那不过是一个无辜的人,但是无辜人却又因为他们而死,还是……很多个。
“如果你想要去见欧洛丝的话,我愿意陪同。”
他知晓欧洛丝的厉害,所以不能让他的恋人受到迫害。
欧洛丝最近见了三个人,一个少年,一个雷斯垂德还有夏洛克,那个少年穿着黑色的西装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面,他看到那个警告的话语竟然笑了出来。
“多么怀念的场景。”
他也在这样的空间里面生活了很久。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汉尼拔·莱克特,是个心理医生,你也可以叫我威尔。”
威尔?她听过这个名字,从莫利亚提的口中,她终于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对那个少年,汉尼拔·莱克特年轻的心理医生,莫利亚提口中崇拜而且想要去那捏住的人,是他挑战的对象。
“我们聊聊,欧洛丝。”
那个少年笑的一脸真诚,却又……邪恶。
她站在小溪边,看着同“红胡子”玩耍的夏洛克,还有站在远处的麦考夫露出了笑脸,而那个少年出现在她的身边轻声的说道:“我看见你了……”
如此有趣的少年,如果是之前遇见或许她会有些兴趣的。
她喜欢雷斯垂德,那个麦考夫的恋人,或许格雷格·雷斯垂德就是对于福尔摩斯们来说特殊的存在了,他同那些人不一样,有趣她只能找到这个形容词了,同时她愿意为雷斯垂德展开一个微笑。
他是特殊的存在,在欧洛丝的心中,就像是……港湾一样。
几年之后欧洛丝收到了一封请柬,来自雷斯垂德还有麦考夫的,他们两个要结婚了。那是汉尼拔送来的,他依然定期回来看她,欧洛丝曾经常识过要征服汉尼拔,但是她失败了,汉尼拔已经从少年成长为了青年,他的那个消息让欧洛丝展开了一个小小的笑容,随即她又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如果你想要参加婚礼的话,可能性很低。”
她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出去。
“但是我想他们应该愿意给你实时转播的,这是格雷格的要求。”
格雷格希望麦考夫为数不多的家人都参与他们的婚礼,包括欧洛丝。
“你有什么想要送给他们的礼物吗?欧洛丝。”
她拿起了自己的小提琴,但是在拉之前汉尼拔却摆摆手,“nonono,欧洛丝你不能去妄想用琴声控制什么人,这是一个婚礼,格雷格的婚礼,你不会想要毁掉它的。”
她重新把琴弓搭载了上面,好吧,一个祝福。
“新婚快乐,麦考夫还有格雷格。”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年,有一天汉尼拔同那个叫做威尔的人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面,他们带来了一个消息。格雷格还有麦考夫都……过世了,有的时候人生就是如此的短暂不是吗?这是第一次她的心有了一次颤动,人生来就是会死亡的不是吗?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切,但是为什么还会感觉到心痛呢?
“因为你依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欧洛丝,你比你想象的更加像是人类。”
她第一次学会哭泣,原来眼泪的味道是咸的。
她最后的港湾也离开了,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夏洛克一个亲人了。
她从来不惧怕死亡,因为每个人都是要死的,她只是开始害怕亲人们的死亡而已,有的时候欧洛丝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被改变了,她开始在乎一些本来不应该在乎的事情。
而等到她真正的意识到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她的亲人了。
她在墙壁上面一遍遍的写着那几个名字,麦考夫、格雷格还有夏洛克。
她会去演奏夏洛克最喜欢的那首曲子,也会去念雷斯垂德喜欢的那首诗,更会去表演麦考夫喜欢的歌剧,她把自己活成了他们的样子。
再一次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时候,她也要迎接自己的死亡了,很平静,因为就像是她说的每个人注定都会死亡,他们会变成一把白骨,慢慢的被人们遗忘。她杀过很多的人,也救过一部分人,但是那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们不过就是一个又一个的名字而已。
她看着外面的太阳,温暖而又舒适,让她意外的想起了笑的时候麦考夫的怀抱,在她很小很小刚刚开始记事的时候。麦考夫终归还是爱着他们的,她还有夏洛克,只是他的爱来的别扭异常而已。
麦考夫的怀抱和夏洛克的手一样都是温暖的,她喜欢那个怀抱,只是……后来她亲手推开了而已。
她喜欢麦考夫对她哼唱过的歌谣,那是她为数不多的记忆。
她喜欢夏洛克的笑声,或者说是尖叫声,那让她能够得到夏洛克的主意。
她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