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和向风在约定的地点见面时，她还余怒未消，脸色不怎么好看。
向风上车后，察觉到她的神色不对劲，关心了两句，莫安安只是摇头表示无事。
见她这般，向风也不追问。
“程若兰给的地址？”车子开出去了有一段距离，向风才再次开口。
“是。”莫安安看着导航的终点位置，“你也很奇怪是吗？”
“是。”向风挑眉，“谁会想到哪里会有制药厂？”
莫安安赞同地点头，“待会儿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这次只是去打探一下消息。”
“好。”向风答应得很爽快，他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面的几辆车。
“那两辆车上的人是萧西泽派来的？”
“嗯。”莫安安也注意到了有车一直在跟着，既然向风问了，那就证明不是他带来的人，那就只会是萧西泽了。
向风蹙眉，“他们跟着目标太大，很容易被发现。”
“你带人了吗？”莫安安趁机问。
“带了。”向风眯着眼说，“后面跟着的车，除了那两辆，都是我带来的人。”
莫安安往外面看了一眼，后面的车不说有十辆，也有九辆。
“你带的人更多。”她平静地叙述这个事实。
“我的人和萧西泽的人可不一样，他的人笨手笨脚的只会耽误事。”向风不赞同的反驳。
莫安安呵呵一笑，对他这番言论不置可否，在她看来，不管是谁带来的人，都是麻烦。
“你不想让他们跟着？”向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
“是你说的目标大。”莫安安转头看了他一眼。
“我会让他们在目的地附近待命，至于萧西泽的人，你有办法让他们听你的话吗？”向风一脸的自信从容。
“可以。”莫安安很快拨通了萧西泽的电话，跟他说了几句，萧西泽说那些人听她的命令，任由她差遣。
这下轮到向风说不出话了，他把头转到一旁，抿着唇一言不发。
都这个时候了，向风竟然还和萧西泽不对付，莫安安看得分明，也懒得戳穿。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在一片老旧的居民楼外停下，莫安安看着这里的环境，眉头蹙起。
莉莉丝可真是鸡贼，知道大隐隐于市的道理，竟然找了这么一个地方做制药厂。
这附近的环境很差，随处可见的垃圾，还有刺鼻的味道。
“那是养猪场？”莫安安闻到了空气中的粪便的味道，又听到了猪叫声，循着声音看了
过去，果然瞧见了有人正在把猪弄到车上。
“看起来是养猪场。”向风默默地用手背挡住鼻子，他也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脸上的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莫安安嘴角抽了抽，“程若兰给的位置，就在那个养猪场后面，过去看看。”
她捏住鼻子，往前走。
刚走了几步，就被向风拽了回来。
“怎么了？”莫安安的视线被向风挡住，只能听到猪惨叫的声音。
“养猪场的人不对劲。”向风压低了声音说。
莫安安瞬间警惕起来，“什么意思？”
“他们一直在观察我们。”向风道。
“难道这养猪场是他们的哨兵？”莫安安还想往养猪场的方向瞧，但向风挡得严严实实的，她根本看不到，“你挡着我干什么？”
“你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向风问。
“不想。”莫安安摇头。
向风打开车门，把她推进车里，然后自己走到驾驶位，将车开远了一些停下。
“怎么了？”莫安安忍不住问，“都已经来了，难道不查探一番，就要无功而返吗？”
“你我的目标太大，刚才已经打草惊蛇。”向风一脸严肃。
莫安安啊了一声，虽然她觉得向风有点夸大
其词，但她也知道要小心为上，没有反驳。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她问。
“等。”
“等什么？”
“等天黑。”向风说着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再过两个小时，天就黑了。
莫安安嗯了一声，她又透过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这个位置看不到养猪场。
她很快将视线收回来，余光里瞥见周围路过的人，那些人好奇地打量他们的车。
“把车开远一些。”她皱眉。
“好。”向风也有此意，他再次启动车子，开出去了一些。
向风把车开到了一个小路上，两人从车上下来，莫安安看着不远处居民楼里的人的穿着打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和向风的衣着。
“要不，我们换一身衣服？”她犹豫着问。
向风也觉得他们穿得光鲜亮丽，一看就知道不是这里的人。
他刚才就发现了这一点，没想到莫安安也注意到了。
“怎么换？”向风挑眉。
这对莫安安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她拉着向风敲开了这里住户的门，成功的用钱买到了两身不怎么时髦的衣服。
两人拿着衣服回到车里，莫安安先把衣服换上，她买的是一个破旧的羽绒服，还有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