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刚刚恢复意识,发现整个人都是趴在地上,只觉得pigu处火辣辣的,好痛。
快速用神识一扫,好家伙,pigu那里正红肿不堪,两处最中心已经破皮流血。
龇着牙问小橘子,“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等小橘子回话,上首明镜高堂前坐着的八字须中年县官,猛的一拍惊堂木。
“杨玉双!还不快快如实招来,你到底有没有偷姜允之的银子?”
双双又不傻,就算没有原主记忆,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偷银钱的。
于是忍住痛,义正言辞的回道。
“我没偷!”
“放肆!难道你还想挨板子不成!”
双双心里气急,不招就是想挨板子。
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想要屈打成招不成?
没管别的,“小橘子,快点把记忆球发过来。”
远的先不说,最近的记忆就是原主因为成绩好,得到了夫子的赏识。
可这也就得罪了一个叫姜允之的同窗。
姜允之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平日里对着原主耀武扬威就算了,可现在却故意做局陷害原身偷窃之罪。
然后刚过堂,原主做为被告就被县太爷下令重打了十大板子。
难怪pigu那么痛了,被那么厚重的板子打在身上弄不疼吗?
记忆里头的原主因为年纪小,身子骨太弱,挨了这十板子之后并没有及时醒过来。
因此直接被县太爷命令衙役搜身,在他的内袋里还真搜出来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有了结果,县太爷也没管原身是不是昏厥的,直接判定原身犯了偷窃罪。
并且让衙役直接拿起他的手指头给画了押。
然后当堂判了原身流放三百里,时间为期一年,并且这辈子不得参加科考。
这对于只能靠科举才能出人头地的农家子来说,这打击自然是相当巨大的。
想到这里,双双也识时务者为俊杰,立马改为恭敬的回话。
“回大人,草民没偷,还请大人明查!”
“哼,人证俱在,岂容你狡辩!”
双双也不管其他,赶紧高声据理力争,可千万不能让县太爷有机会给自己定性!
“大人,草民是冤枉的,草民没有偷他的银子。
总不能凭他空口白牙的诬陷,就能作为陈堂证供吧?”
“是你,就是你!
除了你还会是谁?
我们私塾里那么多人,就属你家最穷。”
“姜允之!捉贼捉赃,你凭什么就因为一个猜测冤枉于我?
难道穷人就连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就活该被你诬陷!”
双双咬牙切齿的怼完他,又抬头对上首的县太爷道。
“求大人明查!这件事学生是冤枉的!”
“哼,贼就是贼!再喊冤也改变不了你是毛贼的事实!”
双双默默用神识扫视自己全身,在衣服胸前的内袋里,还真发现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心念一动,那五十两的银票跟腰侧荷包内的一些散碎银子,立马稳稳当当的躺进了自己的本体空间内。
稍微用灵力缓解一下pigu的疼痛,继续铿锵有力地给自己辩驳。
“大人,草民愿意搜身自证清白!
只不过如果草民没有偷他姜允之的银子,还请大人能还草民一个公道!”
“放心,如果你真的没偷他的银子。
那么今天挨在你身上的板子,自然就会加倍打在他身上去。”
那姜家相对来说虽然富裕,但也没有富裕到能一掷千金,让县太爷为了他姜家,而拿自己的前途去鼎力相帮的地步。
接下来在县太爷的示意下,立马就有两个衙役扶起双双去内室搜身。
毕竟是私塾学子,在不能确定他是否真偷窃了东西之前,县太爷倒也没那么的不近人情,非让他当着大家的面搜身。
双双因为pigu痛,边慢慢走,边在心里xxx的,对着那叫姜允之的好一通输出!
搜身自然是搜不出什么来的。
县太爷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偏袒姜允之。
毕竟原身的夫子跟同窗们,都还在堂外观场呢。
最主要的是,他曾听说这书院的夫子,本是京城柳家的二公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片地界,开一间小小私塾。
但毕竟都是他的学生,要是没证据的话,自己做的太过分,谁知道会不会得罪他?
到时候他去本家乱说一气,那自己的位置,估计这辈子都再移动不了半点了。
最后只得假模假样的以诬告罪名,要打姜允之双倍的板子,也就是二十大板。
姜允之当即就瘫倒在地吓得尿失禁,整个人都在打颤。
刚刚看杨玉双十板子都昏过去了,二十板子那他还有命在吗?
还是他爹赶紧跪在一边跟县太爷求情,然后又快速给管家递眼色。
管家会意,连忙悄咪咪来到跟师爷面前,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县太爷这才话语松动,当堂宣布。
“杨玉双无罪释放,把姜允之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