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可……可你也不能对世阳下此狠手啊!”
“呵!他都要我的命了,我还跟他讲仁慈?
还有你,听说我身边伺候的人,都是你下命令给发卖了?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自己向万岁爷上请罪折子吧!
问问什么时候我皇家的奴才,能够任由你们发卖了!”
赵老婆子瞬间脸色苍白,“我我我……这这这……”
“行了,我不是来听你结巴的,我特意来接一双孩儿回去的,去把他们请出来吧!”
这时,原主生的两个孩子,被他们贴身伺候的太监,抱着跑了过来。
俩孩子身边伺候的几个丫鬟,见到双双就流眼泪。
“主子,主子,您可算是来了!
奴婢们还以为再也……”
“行了,行了,先别哭,我没事儿。”
大儿子阿克墩今年才三岁,一来就身子往双双身上凑。
“额娘,额娘,儿子怕。”
双双顺手把他接了过来,轻轻拍拍他的背,安抚道。
“不怕,不怕,额娘的阿克墩最乖最勇敢了。
有额娘在呢,以后额娘保护你!不怕啊!”
“可是,额娘,阿克墩好疼!他们好凶!我还是怕!”
双双脸色瞬间一变,对准阿克墩的脸,焦急的问。
“告诉额娘,哪里疼了?谁对你凶了?”
好家伙,小小的人儿一下指着手臂,一下指着屁股后面。
“这里疼,这里疼,还有大腿这里也疼。”
双双用神识看着阿克墩身上,那触目惊心的淤青,气得火冒三丈!
转过头,眼神狠厉的盯着赵老太婆。
“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没有,没有!”
赵老太婆被双双刚才那几个耳光,暂时是打老实了。
双双也知道不能凭空变出药膏来,气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抱着阿克墩对伺候她的丫鬟说道。
“秋菊,你来说,大阿哥到底怎么回事?”
秋菊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格格!是老福晋!
是老福晋让她身边伺候的婆子,掐咱们大阿哥。
奴婢们想要拦,都被拉去一边挨板子。”
双双瞬间气得双目赤红!
“好好好,真好啊!
以下犯上,以奴其主!
这就是你们赵佳氏的教养啊!”
又朝着正院那群奴才们冷冷道。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敢对阿哥爷下手?最好自己滚出来!”
对面老太婆的两个贴身婆子,吓得瑟瑟发抖,硬是不敢移动半步。
偷偷去看赵老婆子的脸色,想要问她该怎么做?
然而此时的赵老婆子也是自身难保, 她儿子还被捆绑着跪那呢!
只得装做眼观鼻鼻观心,静默在那。
双双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跟他们扯皮,直接看着秋菊。
“你来说,到底是谁?!”
秋菊愤愤不平的,指出了赵婆子那两个贴身婆子。
两个贴身婆子身子一软,连滚带爬的膝行到双双跟前。
“大福晋,大福晋!
都是奴才们的错!
可奴才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求大福晋慈悲,饶奴才狗命!
奴才再也不敢了!”
双双冷冷的盯着脚下的人,久久不语。
就在两个婆子以为逃过一劫,刚稍微松了口气的时候,猛地伸出脚。
众人只听咔咔咔几声,两婆子的两只手赫然碎裂。
这辈子想要好,那是绝不可能了!
“你们俩要庆幸,本格格手中没有刀,要不然我定让你们四肢分离,做成人彘!”
接着狠厉的眼神,一一扫过其他的下人们。
“都给本格格记好了!敢让我儿子疼一时的,我就让你们疼上一辈子!”
所有下人都吓得瑟瑟发抖,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大福晋这个样子。
大福晋一向都是温婉贤淑的,平日里就算他们犯了什么错,她都会包容一二。
顶多罚点月例,连板子都很少打的。
可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如此的杀戮果断之时。
双双又看着秋菊,“你刚刚说,他们打你们板子呢?”
“是!”
秋菊虽然站得直直的,可脸色苍白,时不时打个哆嗦,显然是在硬撑。
再看其他人,也都差不多的样子。
这还是双双过来快的缘故,每人也才挨了不到十板子。
要是双双再来晚一点,这些人估计要倒下一大半。
双双直接冷冷的吐出几句话,“刚才是那些人手欠的,一人赏三十大板再说,你们亲自去行刑!”
“是主子!”
自有那粗使婆子去准备板子条凳。
双双冰冷的眼神这才射向赵老婆子,慢条斯理的说。
“这要说起来,罪魁祸首可是咱们的赵佳福晋呢!”
赵老婆子一听还有自己的事,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
以她现在的年纪,可受不了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