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鱼精高兴的摇着尾巴,哼着小曲,潜入水底。
望舒只觉得口干舌燥,可能是刚才为了躲开佛孤,一直走的很快的缘故。
“好笑么?”望舒没好气的看着唇边微扬的佛孤。
“不好笑。”佛孤诚然如实道,“只是它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事。”
望舒脸色沉了沉:“它说与不说也改变不了什么。”
从当初他选择救玄凤时,便已经将她抛弃。也是那一刻,她对他彻底死心。
“我说过,给我时间,我会给你所有的答复。”佛孤执拗的握住她的手,不管她如何挣扎不情愿。
望舒用力挣脱,往后退了几步,险些没站稳,此刻她觉得薄袄裙也有些热。心烦气躁的她只想离开这儿:“答复留给有需要的人吧,我不需要。天色已黑,我们就此别过。”
佛孤拦住她,不放心问:“舒儿,你要去哪儿?”
望舒烦躁的扯了扯自己脖子边的衣领:“你管我去哪儿呢,我要上九重天!”
佛孤一顿,登时愣住,看着她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径直一个跃步将她搂入怀中。
望舒大惊,转身就要推开他:“你干嘛?快放开我!”
“苏醒后,我的灵力一直没有复原。又连轴转半月,此刻我胸口有些发闷…”
佛孤小声说着话,肉眼可见他的身体有摇摇欲坠的意思。
望舒一把将他搂住,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胸口发闷?我去找你表妹来吧,我生来高贵,可不是伺候人的命!”
“送我去魔窟吧…我想去那儿泡泡泉水。”佛孤有些死缠烂打。
望舒就着月色,看他气血的确不好。深呼吸一口,认命的将他扶上云斗,一路往魔窟去。
往日她独自去魔窟时,路程要上三日,今夜倒神奇,半盏茶不要就到了。望舒都有些自我怀疑,可当她看到一汪池水,只觉身上更热,干脆摒弃杂念,扑通栽入水中。
佛孤站在池边,目色深沉看着她一举一动。
半晌,她突然露出头,面如花瓣含珠,目却蓄满愤怒:“你那上古表妹,是不是真对我下药了?!”
佛孤沉默。
望舒咬牙切齿,一个转身跃出水面,身披纱裙手持昆沌,跌跌撞撞就要走出山洞。
忽然,结界拦住她的退路。望舒抬手挥了两拳,毫无动静。气急败坏的她,举剑指着佛孤,可忽然转念一想,她将长剑丢向一旁。上去就抓着佛孤衣领,眸色含含糊糊:“无所谓了。”
说着便垫脚,够上佛孤的脖子,双臂如藤蔓攀附紧紧。
“什么无所谓?”佛孤抓住她的双臂,不解看向她。
望舒邪魅一笑:“你们年岁大的心思就是多,我随随便便一句话,你就非要琢磨透彻吗?我在你心里没那么重要的,何必浪费心思?”
佛孤捏紧她的手腕,目光深沉:“谁说的…年岁大的人爱上一个人只会更深沉。”
望舒有些焦躁,急不可耐。他挣脱他的束缚,无所谓道:“喜爱的感觉尊上何必同我解释?我情窦初开时,真真切切喜欢过一个人的…虽然那个人不是你。”
佛孤眸色黝黑,心情瞬间跌落暮色,深不见底的寒意迸射而出。
望舒熟悉的解开自己衣裳,完美的将自己呈现,这一刻美的像令人窒息。
“你故意气我?”佛孤深呼吸一口,双眸自动摒除她的身体,落在她戏谑的眼神中。
“我所有的经历,你不是都知道么?何必谈气…大可不必。”
佛孤沉默。
望舒大胆的抓起他的手,放置自己腰间:“你与我,各取所需便好。不必装作深情给对方看。”
佛孤浑身僵硬,下一秒便招手取来望舒的绯色长裙为她裹住曼妙的身姿:“你的意思是,这一刻任何人都可以…么?”
望舒失望后退一步,摇摇头。心中冉冉升起的快感令她无比舒畅,原来折腾人这么爽!
“你不愿意,那我换一个好了。”她故作转身,暗数一、二、刚刚到三时,果不其然被身后之人强制的搂入怀中。
“舒儿,你何必这样气我…”佛孤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望舒挣扎转身面对其时,发现其竟然口角有污血流出。
“舒儿,莫要这样与我说话,听着叫人好难受。我救茵梓不是因为我与她有私情,而是因为报答她母亲。只那一次,唯那一次,绝无下次。”
望舒淡淡一笑:“你说给我听做什么,我们本就有各自的人生,莫说你救她一次,就是娶她我也毫无二话。尊上难道忘了,我早已经嫁给尘清,你同母的亲弟弟。道德伦理上来说,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大哥!”
这就是复仇的快感,望舒昂首在前,亲眼看着眼前人又吐了一口污血。
“不要!”
望舒逼近佛孤:“不要什么?”
“不要再说了。”佛孤在妥协。
望舒冷笑一声:“大哥的意思,我们可以发生实质性关系,却不可以将关系宣之于口?那大哥将这段关系摆于什么位置?违背道德伦理的苟且?!”
佛孤目色深沉透红,理智再无。二人极致的拉扯,最后酣畅淋漓的结束。
望舒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