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北平心中疑惑,这会儿,顾拂应当在家中才是,就算顾拂不在,总得留个人看家吧?
不信邪地又拍了几下,鲁北平大声喊道:“易凡,易俗?有人在家吗?”
还是没人应声。
鲁北平满腹狐疑,心里一阵犯嘀咕,刚准备走,就见一旁有人出来,忙问:“老丈,顾大人今日还没回来?”
邻家的仆从头摆得飞快:“不知道。”说完便事不关己地缩了回去。
心里警觉戒备本能般挥之不去,鲁北平还是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凑近了,贴着大门仔细听里边的动静。良久,一道细微的声音传入耳中,鲁北平立刻确认了不对劲,用力敲着门环:“顾大人,易凡,易俗?要是没人开门,我就跳墙进来了。我带了一壶好酒,放下就走。”
里边有人,就是不知是什么人。
他心中打定主意,要是这回还没人开门,他就把酒放在屋里,写张纸条留名。万一里边是闯空门的,顾拂就欠了他一个人情。
等了一会儿,鲁北平抬头看了看两侧高墙,看来只能出此下策了。
就在他活动腿脚,准备大展身手,门内又传来一声动静,沉重朱门开启了一道口子。
顾拂那张超凡脱俗的面孔出现在门缝里,看着门外姿势滑稽的鲁北平,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鲁北平咧嘴一笑:“你在呢,我敲门半天没人开,还想说跳……对了,这是我给你带的一壶好酒!”
顾拂一手扶着门,一手去接酒壶,咳了两声:“我今日身体不太舒服,恐怕是感染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