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你奸夫。”诺加嬉皮笑脸。
温师秀气恼瞪他一眼,没有反抗的动作。
诺加缓缓松开手,在桌边坐下,说道:“你们这些风尘女子,同伴出了事,还会为同伴出谋划策,挺仗义。”
被人抓捕,竟然还敢去外面偷听?温师秀白他一眼,坐在梳妆台边,离他远远的,就是不说一句话。
诺加自讨了个没趣,那话题的确不合适,又开口问:“你就不好奇我是什么人?”
“你是嫖客。在这里的男人,不是嫖客,就是龟公。”温师秀回答毫不迟疑,一语中的,把诺加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确实没说错,但怎么从那张樱桃小嘴里说出来那么难听?
诺加摸着鼻尖:“这种交易是一时的,结束了就没有关系了。”
温师秀不接茬,诺加一时也无可奈何。坐了一会儿,自己倒了杯凉掉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下,终于是坐不住了。
他听着外面的动静,又打开窗户往外张望,确定已经风平浪静,打算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半条腿跨了出去,诺加不甘心地看着冷漠的少女,哼笑一声:“我就不信,下回你见到我,还能摆出这副假清高的模样!”
温师秀背对着他,全然当做没听见。诺加窝着一肚子火,又不好冲着她发,窝窝囊囊地爬下了楼。
拐出了那两条街,远离伎馆,诺加终于不用畏畏缩缩,态度自若的走入街上人群中。
今日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流连不利,到处碰壁,最后还被一个小女子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