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丧礼,也由礼部为皇帝上尊谥。太后放心不下其他人,借机为自己的亲弟弟升官。
让自己人成为丧礼核心官员,侧面应证她正在插手其他事务,临朝称制少不得干涉朝政。
孔泽佑忧心忡忡:“旋哥,你千万别让新帝受欺负。宫里宫外,都是些看碟下菜的小人。万一新帝惹了太后不高兴,还不知道会被怎么对待呢。”
“太后虽然不是新帝亲生母亲,但也宽仁,不至于苛待新帝。”班贺没有说的是,他在宫中听到些许风声,新帝赵青炜现在的确称不上好过。
正如孔泽佑始料未及,意想不到继位新君是自己的赵青炜,比起旁人更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再等一个月,今年秋日,过了薛太妃寿辰他就能去往封地,当他期盼多年的闲散王爷,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若他是个目光短浅的愚钝之人,什么也不想地乐得白捡一个皇位,安心做他的皇帝,能得几日欢喜,便可欢喜几日。
可偏偏赵青炜也不傻,孔泽佑明白的道理,他也心知肚明,他在皇位上,注定是被多方裹挟,不得自主。
偏偏,他只是小心期盼着自由。
班贺无意中听到宫中内侍闲谈,说起新帝诸多不配合,抗拒太后的安排,嚷着要回王府。
想也知道,那不会得到太后应允。
沉思半晌,班贺上下打量孔泽佑,忽然说道:“泽佑,你想不想进宫伴驾?”
孔泽佑瞪大双眼:“可以吗?”
“我可以试试。”班贺细细琢磨,“我得想想,该如何去说。”
孔泽佑既不想待在那层层严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