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对了,我这有件喜事。犬子年纪不小,老妻为他定了一门亲事,马上就要成婚了,还请陆将军赏脸喝个喜酒。”
他说着,双手往腰间胸前摸索,摸了个空:“我真是老糊涂了,喜帖竟然没带在身上。”
这件事早已被班贺告知,陆旋捧场地故作惊讶:“恭喜侯爷,贺喜侯爷。老夫人为世子挑选的妻子一定万里挑一,才貌双全。世子得一良妻,往后侯爷与老夫人可以高枕无忧了。”
娄冠客气拦了拦:“吉祥话留着婚礼那日再说,不然到时候就没得新鲜词说了。等我回去,就派人将喜帖送到你府上。”
两人都不是善于寒暄的,干脆利落结束话题,分道而行。
回到小院时天近黄昏,班贺已经用过饭,留了些给陆旋,他一进门就招呼闵姑热饭菜。
听陆旋三言两语带过,班贺也能知晓何承慕是何等伤心,他虽只来过一回,那副把窑神当宝的样子记忆犹新。
两人唏嘘感叹一会儿,陆旋速战速决吃完了饭,还没起身,就被警醒的闵姑上前来先一步夺走了碗筷。
陆旋时不时就插手家务,一个没看住就把地给扫了、碗给洗了,闵姑不满已久。拿了工钱就要做事,让别人做了她反倒不痛快。
陆旋空着双手看向班贺,班贺笑着招手:“你就歇着吧。”
“对了,泽佑呢?”陆旋问,“好几日不见他了。”
“总算想起他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班贺说。
陆旋替自己找补:“他不是以成人自居,都在房里读书写字?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