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做了彭守备干女儿,想必比从前要好不少。”
陆旋说:“彭守备告诉我,枳儿天分极高,又肯吃苦,学了三两个月已经可以和他家小儿子过上几招。有时打得凶了,枳儿不服输要强的性子让彭松心生顾忌,见到她不要命的攻击就躲,枳儿偶尔还能赢一两回。”
赢不一定非得赢在招式上,气势上输了,再好的功夫技巧也没用。两军阵前,士气强者便胜了大半,彭守备心知肚明,对枳儿这点大加赞赏,也暗自庆幸,因为她早早发现了彭松问题所在,可以严加训练引导,及早矫正。
班贺默然听着,忽然说:“我要是带她来京城,是不是会好些?”
“什么是好些?”陆旋问,“你是指不用吃练武的苦头?”
被反问,班贺笑起来,有些惭愧:“是我想当然了。我以为的好,并不是枳儿以为的好,毕竟这是她自己做的决定——我只是觉得她从前过得太苦。”
知道他是关心枳儿,陆旋安慰:“彭守备不会亏待她的,卫嫂子待她像亲生女儿一般,你不用担心。”
“那样最好不过。”班贺接着问了孙校尉、吴大夫、鲁镖头等人,陆旋逐一简单叙说近况,知晓大家一切都好,班贺心中欣慰。
“你好像还有一个人没有问。”陆旋说。
班贺仔细回想,有几分交情的都掰着手指头数了,没能想起来:“还有谁?”
陆旋:“我。”
班贺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头:“不对,你到官署找我的时候,就已经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