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故事短时间内便在接待各国使团的里坊传开了,并成功传到魏凌耳朵里,再由他转达给了班贺。
“这不是……很好吗。”班贺说。
魏凌格外认真:“不好,一点都不好。他现在就在宫里,一想到可能会在宫里遇见他,我就头皮发麻。出来前我拜了祖宗牌位,希望他能在我换班之前出宫,若是祖宗保佑,我愿三年抱俩,五年生仨,开枝散叶,壮大宗族。”
班贺:“……幸好我不是你祖宗。”这样的子孙不要也罢。
“你倒想得美!”魏凌威风凛凛一手叉腰,一手按着剑首,“先走了,回见。”
三位皇家侍卫离开,班贺合上门方回头,斑衣郎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悄无声息蹲在椅子上。
两个多月的小猫没长多大,阿毛都能一手把它捞起来。不过比起刚带回来,炸开的绒毛服帖许多,看人时歪着脑袋,天真懵懂。
“人一走就出来,当真是个胆小鬼。”班贺走过去,将它抱起,两只毛绒绒的前爪自然而然地搭在了他的衣襟上,一双眼睛望着阿毛。
阿毛在书包里掏从外面带回来的鱼干,张罗备饭喂猫,上学不高兴,做这些事异常积极:“马上就有饭吃啦!”
斑衣郎趴在班贺身上,脑袋跟着跑来跑去忙活的阿毛转,双耳不时扑棱两下,浑圆的眼像两颗彩琉璃。光是瞧着这模样,阿毛为它做什么都愿意!
给斑衣郎顺了顺毛,班贺将它举起来,面对面几乎平视,打商量道:“我有位朋友要来看你,到时候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