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肯跪下去:“放开老子!”
“老子是长宁侯,是先帝爷亲封的爵位,是国仗!”
“有本事萧忌你就杀了本侯!老子到了地底下要讨个公道!”
长宁侯大放厥词,小太监们吓得战战兢兢:“侯爷,侯爷喝多了,陛下方才冯公公从迎春楼将侯爷请过的,这……”
萧忌轻哼了声:“松开他。下去。”
小太监如获大释,松开了人,吧嗒一声,醉酒的男人失去依靠匍匐在地。
书案前,萧忌危襟正坐,一举一动皆有帝王风范。一双妖异的金瞳冷冷睥睨,地上的长宁侯虽然喝多了,但是不至于失去理智。
与男人对视,吓得他后颈冒出阵阵冷汗。
但人就是这样,已经知道自己没有退路,越是害怕就越是张扬:“来,杀了本侯!”
“你一个突厥人的种,竟然有脸面坐在这里!”
“哈哈哈老夫只恨自己当年没有直接杀了你!”
“宣隆那个没用的东西被你弄死了,本侯的女儿也被你杀死了,下一个你是不是要杀本侯的外孙!”
“萧忌你的位置来的不正,若杀了太子,你要遭天谴!”
赵旻咬了咬唇,握着萧忌的衣摆。
简直太过分了。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没想到他们从未懊悔自己对萧忌做过什么,只会一味的指责。
“说完了吗?”青年帝王不怒自威,“当年之事朕已然翻篇,不与你计较今日殿上口放厥词之事,辽东少个知府你去。”
“至于太子,朕自不会杀他,朕要他去西北,替朕守大宗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