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哥哥休息一会儿?”
赵旻:“……”
萧忌说休息,又吻又舔,手顺着他的腰向下分明不是正经休息。
自前日做完,萧忌好像确实没有太收着点,找回来在京师摄政王府的时候的感觉,兴致来了就喜欢欺负人。
赵旻三两下被亲软了,顺着萧忌滚到了被褥里,外袍刚刚褪去,脚踝上就一紧。
萧忌握住了他的腿轻轻分开,随后手肘撑在他耳侧,强劲有力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柱,热气吐在他唇上,调侃道:“阿旻的脸怎么这般红?”
“这么羞?”
“一会儿可能喊出来——”
萧忌撩拨之意,太过明显,赵旻实在定挡不住,小手只能勾着萧忌的脖子,将自己整张发烫的脸埋在男人胸口:“哥哥不,不许说……”
“不害臊。”
说罢,身上一凉,寝衣被剥下。
赵旻微微抖着白嫩的肩头,侧脸贴着萧忌的胳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哥哥,你,你关门了吗?”
萧忌‘嗯’了声,手从赵旻耳侧撤走,少顷吻从他脖子里如疾风骤雨落下。
“关了。”
赵旻:“……”
不知道怎么时候就想好要做了。
赵旻有些受不住萧忌的吻,想推开萧忌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哐哐哐的敲门声——
殿外,白绒从城内回来,见府衙的人领着一群人朝着清悲寺的方向去了,白绒听白聿说过两句,好像说萧忌抓卧底。
清悲寺是什么地方,除了萧忌本人,谁敢带兵去!
白绒高兴坏了,这两天萧忌胳膊受伤了,赵旻都顾不上陪他玩儿了。
白绒拿着自己买的小糖人给赵旻分享:“赵旻赵旻!萧忌今天不在家,我带你出去玩儿!”
“本仙人小糖人的,你上次不是说想吃吗?!!!”
“赵旻赵旻赵旻!快出来呀!”
房间内赵旻一下就清醒了,身上衣服快被萧忌扒完了,他随手揪寝衣护在胸前,小声推着萧忌:“哥哥,快……快起来,云泉没在,一会儿白绒推门进来了。”
萧忌:“……”
脸色突然沉的吓人。
萧忌握着小孩儿:“阿旻羞什么——”
窗外,太阳还高高挂着,光斑直射进来,洒在塌前的羊毛毯上。
纱质的穿慢堆叠在毯子上,光影随之晃动。
“哥哥…”
“小心伤口……”
“还是白天……哥哥我们晚上…晚上可以再来……”赵旻方才也是一时上头了,大白天的就顺着萧忌做这种事,且不说白绒来了,就算白绒不来,万一云泉回来了,一定能听到房间里他和萧忌的动静。
赵旻脸红的吓人,连带着肩头都是红的。萧忌不依不饶,赵旻用小手乱挠人:“哥哥…唔……”
萧忌虽然不爽,但是也顺着小孩儿停下了,抱着人坐在自己腿上,嘬赵旻的脸蛋:“哥哥和阿旻是正经夫妻青天白日又如何,又不是偷/情。”
“偷/情?”
“什么跟什么啊……”
“哥哥……不要说了,”赵旻气呼呼的推搡萧忌,身下顶着一把利刃,门外白绒还在敲门。
赵旻咬唇,假装气呼呼的看着萧忌,道:“哥哥,阿旻生气了。”
萧忌:“……”
“嗯……”
说罢,萧忌掀了被褥,赤裸着上半身,随手拿了件大氅就要出门。
气势像是要出去拧白绒的脑袋。
白绒平时就在赵旻面前叫嚷,最怕萧忌,赵旻下意识抓住了萧忌的手腕,摇了摇头:“哥哥,阿旻出去就行,你再休息会儿……”
萧忌:“……”
咬碎了牙。
……
赵旻前脚刚收拾完出门,府衙就来了人,萧忌后脚也出了家门。
赵旻和白绒去了街上一趟,萧忌则到晚上也没回来用膳。
到了亥时,萧忌才从府衙回来,说是收到了边境的军报,乌恩稳住了边境线,直接带兵去了眠山以南的地带,继续清理匪患。
有了乌恩,萧忌剿匪的压力就轻松许多。
卧房内。
萧忌甫进了门,身上带着初春的寒气,怕冷着小孩儿,脱了大氅,进了浴桶。
赵旻刚好想去清悲寺一趟,便刚好问萧忌人牙子的事情:“哥哥准备明日派人去,还是——”
萧忌道:“阿旻想和哥哥一起去吗?”
今日塞外军报,西戎已经从边境线回撤半百余里,乌恩回来之后只需要少月便能将三州的匪寇清理干净,之后便能发布政领,三州可缓解一缓。
萧忌阖眸,靠着浴桶,沉思片刻。
“嗯。”
赵旻备好了萧忌的寝衣,走到外殿,将浴巾拿给萧忌:“阿旻今日听卓玛说起一位高僧,想前去拜访,给哥哥求一个平安符。”
“无尘?”萧忌倏然睁开双眸,手臂从浴桶里出啦,握着赵旻的小手:“去吧,哥哥陪着阿旻一起去,顺道看看那人牙子在不在。”
“嗯。”赵旻抿了抿唇,看向萧忌,男人眉心方才微微蹙了一下,语气也很是惊讶,“哥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