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怎么了?”傻柱焦急地问道,“你别吓我!”
秦淮茹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傻柱,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就昏迷了过去。
傻柱顿时慌了神,他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抱起秦淮茹,飞快地朝医院跑去……
傻柱抱着昏迷的秦淮茹一路狂奔,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医院的消毒水味儿让他一阵阵反胃,好不容易挂了号,医生一番检查,说是低血糖加上疲劳过度,需要输液观察。
傻柱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他坐在病床边,看着秦淮茹苍白的脸,心里五味杂陈。易中海那老东西,要不是他成天算计秦淮茹,她能累成这样?傻柱越想越气,恨不得立马冲回去找易中海理论。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醒了。她看到傻柱趴在床边睡着了,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推了推傻柱,“傻柱,醒醒。”
傻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秦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秦淮茹勉强笑了笑,“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傻柱松了口气,“我去给你买点早饭。”
秦淮茹住院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四合院。易中海表面上装作关心,实际上心里却暗自得意。他觉得秦淮茹这是在给他施压,想逼他就范。
“淮茹啊,你这身体可得好好保养啊。”易中海站在病房门口,阴阳怪气地说道,“以后少操点心,别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
秦淮茹一听这话就来气,“一大爷,我操心什么了?还不是为了孩子们?倒是您,一大爷,您要是真关心我,就别再给我添堵了。”
易中海脸色一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给你添堵了?”
“一大爷,您心里清楚。”秦淮茹不想跟他多费口舌,“我累了,想休息了。”
易中海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离开了病房。他心里暗骂秦淮茹不识抬举,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
从那天起,易中海就开始变着法儿地刁难秦淮茹。院里的大事小情,他都故意找秦淮茹的麻烦。比如,秦淮茹家水管漏水了,易中海就说她浪费水资源,让她赔钱;秦淮茹家的孩子在院里玩耍,不小心碰倒了易中海的花盆,易中海就揪着不放,非要秦淮茹赔个新的。
“一大爷,这花盆都裂了口子了,您也好意思让我赔新的?”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裂了口子也是花盆,你碰坏了就得赔!”易中海蛮不讲理地说道,“别以为你装可怜就能蒙混过关!”
秦淮茹实在忍无可忍了,她跑到街道办,向街道主任哭诉了易中海的种种恶行。街道主任听后非常生气,把易中海叫到街道办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易中海同志,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应该以身作则,关心帮助邻居,而不是仗着身份欺负弱小!”街道主任严肃地说道,“你这种行为严重损害了我们街道的形象,必须立即改正!”
易中海被训得灰头土脸,心里对秦淮茹的恨意更深了。他回到院里,表面上装作悔改,暗地里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报复秦淮茹。
这天,秦淮茹下班回家,发现家门口堆满了垃圾。她一眼就看出这是易中海干的,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易中海!你太过分了!”秦淮茹怒吼道。
易中海从屋里走出来,一脸得意,“呦,秦淮茹,你回来了?这垃圾可不是我堆的,说不定是谁家的孩子淘气呢。”
“你别装了!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干?”秦淮茹指着垃圾堆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我告诉你,你休想!”
“是吗?那我们就走着瞧!”易中海冷笑道。
秦淮茹强忍着怒火,默默地清理着垃圾。傻柱下班回来,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他冲到易中海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易中海,你个老东西,你欺负秦姐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
易中海被傻柱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傻柱会为了秦淮茹跟他翻脸。他挣扎着想摆脱傻柱的控制,但傻柱的力气太大,他根本动弹不得。
“傻柱,你放开我!你这是要造反吗?”易中海气急败坏地喊道。
“造反?我今天就造反给你看!”傻柱怒吼道,抡起拳头就朝易中海脸上砸去……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死人了!死人了!”
院子里乱成一团,尖叫声此起彼伏。傻柱愣住了,拳头停在半空中。易中海也趁机挣脱了他的钳制,两人都朝发出尖叫声的地方跑去。
只见贾张氏躺在地上,脸色青紫,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着。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沾满油污的鸡骨头。
“这是……怎么了?”傻柱傻眼了。
“别愣着了,快叫救护车啊!”秦淮茹哭喊着,跪在贾张氏身边,不停地摇晃着她的身体。
易中海也慌了神,他虽然对秦淮茹恨之入骨,但也不想闹出人命。他连忙跑回屋里,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呼啸而来,将贾张氏送进了医院。经过一番抢救,贾张氏总算捡回了一条命。医生诊断是食物中毒,幸好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