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灏泽正站在门口。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楼梯口，柯灏泽神色冷淡的看着简寒舟，连声音也透着寒气。
“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简寒舟转过身来看，他平静的看
着柯灏泽：“你等这么久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柯灏泽眼神倏的一凛。
简寒舟不想跟他讨论关于宋栖的事情，他神色淡漠的看着柯灏泽，“苏砚是个疯子，你也要跟他一起疯？”
柯灏泽眸子一眯。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简寒舟敛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清隽的脸上神色讳莫如深，“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宋宋的朋友，被他坑了都不知道。”
“意思是，我还要多谢你？”
柯灏泽靠在栏杆上，一双冷沉的眼睛里有光闪过。
“那倒不必。”
简寒舟侧过头看向他，眉梢微挑，“你看起来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还着了他的道？”
柯灏泽没说话。
自从苏砚回国后，整个北京城里的局势变得有些微妙。
倒不是苏砚有多大的能耐，他不过是只煽动了翅膀的蝴蝶，在这个各方都伺机而动的情况下，他的出现就是一个契机。
一个可以引发一场海啸的契机。
见他不说话，简寒舟也不想浪费时间，准备回病房去。
刚走了没两步，柯灏泽开口了。
右脸颊上的那道疤痕在灯光的笼罩下透着几分凶狠，让人望而生畏。
他说：“苏砚对宋栖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