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聋老太太都不知道。
她和黄大姐一起震惊的看着李秀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聋老太太忍不住开口问道:“秀秀,你说的是真的?”
李秀秀重重地点点头,说道:“当然,这可是我父亲的秘方。他怕我将来没本事,所以从小就让我背下了这些药方子。”
说完,她还得意地笑了笑。
黄大姐听到这里,眼睛一亮,连忙追问:“你这药要怎么吃?”
李秀秀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解释道:“黄姨,这个药需要先弄清楚到底是女人不能生还是男人不能生。无论哪一方有问题,有问题的一方都要在女人来月经的第一天开始喝药,一周喝一次,连续喝三周,喝完第三次后在行房事。”
黄大姐听了,眉头微皱,觉得这个方法有点复杂,但还是继续问道:“这倒也不算太麻烦,那还有其他要求吗?”
李秀秀想了想,神秘兮兮地说:“还有一些姿势的要求,这个得单独和女方说。”
黄大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随后,她又仔细询问了几个细节,确保没有遗漏。
最后,她谢过李秀秀,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看着黄大姐远去的背影,李秀秀心中暗自好笑,心想:“我现在随口撒的谎也挺像样的!”
但表面上,她还是装作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聋老太太见黄大姐离开,便拉着李秀秀的手,好奇地问:“秀秀,你这药真这么灵?”
李秀秀笑着点点头,说:“当然,您放心吧!”
随后,李秀秀带着聋老太太去了六必居,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
老太太选了几样菜之后,李秀秀又带她去了供销社里给她买了一双布鞋。
等到了晚上,两个人简单的就着酱菜吃了点中午的剩饭后,李秀秀就赶紧的休息,准备第二天上学的东西。
她将最近在学校里时在系统商城里买的东西都放进了柜子里。
现在柜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大木箱子也得提上日程了。
————
第二天一大早,李秀秀就已经背着书包,脚步匆匆地朝着学校走去。
院子里一片寂静,上学的孩子们已经出门,上班的大人们也早已离开,整个院子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微风轻轻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午后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黄大姐提着一兜子鸡蛋和红糖来到了院子。
她径直走向聋老太太家,轻轻敲了敲门,喊道:“老太太!”
聋老太太听到声音,从堂屋走出来,笑着问道:“哟,小黄啊,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啦?”
黄大姐赶紧说明来意:“老太太,您知道秀秀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吗?我昨天说的那个同志人家昨天正好来月事了。”
聋老太太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回答道:“秀秀这孩子,周一到周六都不会回来。她白天要上学,放学后还要去上班,只有周日才会回家。”
黄大姐一听,心里有些着急,但还是礼貌地跟聋老太太打了招呼,然后转身离去:“那行,老太太,我先去医院找找看。”
说完,她就急匆匆地离开了院子。
黄大姐和那个女同志一路小跑,终于赶到了医院。
此时,李秀秀才刚刚放学,正站在护士站旁边,穿着护士服,准备开始工作。
看到黄大姐来了,李秀秀迎上去,好奇地问:“黄姨,您这么急来找我,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呀?”
黄大姐拉着李秀秀走到楼梯间,急切地说:“秀秀啊,不是家里有事。这就是我说的女同志刘梅。当时条件艰苦,大冬天的掉进水里,落下了病根。她昨天来了月事,想请你帮忙看看。”
说着,她指了指身后的女同志。
刘梅也不是个扭捏的人。
她上前拉住李秀秀的手,带着些急切和渴望地说道:“姑娘,我现在也是病急乱投医。你现在有药么?我真的好想生个孩子啊。”
李秀秀仔细地看着刘梅,认真地问道:“刘梅姐,你男人去医院查过了吗?你确定你男人没问题对吧!我这个药只要身体有问题就都要喝。”
“我男人没事,是我拖累了他!”
说着,刘梅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黄大姐见状,赶紧安慰道:“别难过,会好起来的。”
李秀秀也赶忙出去倒了一杯水,然后又在系统的储物格里拿出一瓶可乐,倒了一些在另一个杯子里。
“刘梅姐,你先喝口水缓一缓吧。”
刘梅没有接过水杯,而是紧紧地盯着李秀秀手中的另一个杯子。
那个杯子里装着黑褐色的液体,里面还不断冒出细小的气泡
。“这……这是,药么?”
李秀秀点了点头,肯定地说:“嗯,这就是药!”
刘梅突然像发疯一般,猛扑过来,端起杯子便仰头一饮而尽。
一旁的黄大姐见状,连忙伸手将她拉住,焦急地喊道:“小刘,你这是干什么啊?”
刘梅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回答道:“我……我这不是着急嘛!”
黄大姐皱起眉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