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远,好累,太阳好大…好不容易开车出趟门,竟然会找不到车位。早知道要走这么远,咱们还不如坐地铁算了。”
光映广场周围,铃可怜兮兮地拽着哲的衣角,发出了身为死宅的哀鸣。
“快到了,距离治安局大楼只剩下最后几百米了。”
哲身为常年不见天日的重度死宅,身体状况比铃还差,他的额头上已经隐隐有了虚汗,哲看着不远处的治安局大楼,苦笑道。
“再不来办理驾照换发,我们以后真的要天天坐地铁了,不过最近你没怎么运动吧,要不今天就当锻炼咯。”
“哪有,上个月我才和十一号慢跑来着,还有…还有在空洞里用伊埃斯的身体奔跑什么的…”
铃别过脸,眼底的心虚不言而喻,不过她很快又把矛头对准了哲,铃看着哲额角滴落的汗水,有些不怀好意道。
“倒是哥哥你,身体这么差,以后和修斯相处会吃亏的哦~”
“嗯?你又在说什么鬼话?”
哲擦了擦汗,疑惑且无语地看着隔三差五抽风的铃,指了指不远处拎着奶茶朝他们走来的修斯。
“喏,那家伙来了。”
(唔…看来哥哥是下面那个…不对不对,反过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哦…)
看着面前没有丝毫疲惫迹象的修斯,铃在心里疯狂揣测着。
然而此时的哲却没有心情去关心铃的脑子里又开始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他顶着一双半死不活的死鱼眼,盯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我的问题,是我疏忽了,忘了事先查查附近停车场的空位情况。”
修斯被哲看得有些不自在,主动道歉道,说着把手里的奶茶递给了哲和铃,脸上露出歉意的笑。
“作为补偿,今天解决驾照后请你们吃顿好的怎么样?地方你们定。”
“好耶——!让我查查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铃说着想要拿出手机,却被修斯的无情铁手狠狠敲了敲头。
“哎呦~你干嘛~”
铃抱着头原地蹲下,痛得眼睛里都泛起了泪花,她委屈巴巴地看着哲,似乎想要让哲来为自己讨回公道。
哲没有如铃设想一般义正辞严地为铃打抱不平,反而和修斯统一了战线。
“不怪修斯,还没到步行区域呢,在马路上玩手机,你是想试试光映广场的医疗服务吗?”
“真是的…我不玩了还不行嘛…”
铃安慰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站了起来,幽怨地看着面前夫唱妇随的修斯和哲。
(虽然很痛,但是真的很甜啊…嘿嘿嘿)
…
光映广场,步行区域。
“你们看,是那只一丁尼布,它好像被欺负了。”
铃指了指远处在两个高中生围打中抱着头缩成一团的小家伙,转头却发现修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一丁尼布的身边。
“…没人要的家伙,滚回你的垃圾堆去!”
“嗯&“7呢……%(我&…不是“&%)”
高中生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夹杂着一丁尼布的争辩声传入修斯的耳朵。
修斯捏住两名高中生打向一丁尼布的手,脸色冰冷得让铃都忍不住朝哲身后缩了缩。
“别碍事,这东西骗钱!我们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只骗子邦布!”
“钱是吧…拿好。”
修斯冷笑,丢出两枚大额丁尼,砸在了两只恼羞成怒的高中生脸上。
“你找死吗!这…这是?”
高中生被修斯的突然袭击激怒了,他们拿下脸上的丁尼,却因为其金额之大而愣在了原地。
“医药费。”
修斯懒得和这两只社会残渣废话,他掐住高中生的脖子,让他们说不出话来,一手一个将他们拉进了没有监控的无人巷子里。
“你干什么…呃啊…我要报警…呃…啊…等等…呃…我错了…呃啊…求求你……救命…啊…”
随着巷子里传来声声沉闷的打击声,高中生嚣张的话逐渐转变为低声下气的求饶,到最后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没过火吧,这里毕竟不是六分街。”
哲看着拿着一块校服碎片满脸淡定地擦着手上鲜血的修斯,有些担心动静会不会引来周围的治安官。
“没事,我有分寸,卸了点关节,掉了几颗牙而已,最多轻伤,无非之后会有点小后遗症。”
修斯满脸舒爽地将染血的校服碎片随手丢进垃圾桶,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那两只残渣应该庆幸这里是光映广场,要是在六分街,他们现在估计已经被灌进水泥桩里了。”
说着,修斯看着铃手中的一丁尼布,关心道。
“小家伙怎么样了?”
“被外力打乱了线路,估计要重新排线了。”
铃说着想要拆开一丁尼布的外壳,却发现本应该瘫痪的一丁尼布挣扎着站起,飞快地将地上丁尼收了起来。
“嗯呢……(谢、谢谢你…我这么坏,你还愿意帮我…)”
说着,一丁尼布将手里两枚修斯丢下的大额丁尼塞回修斯的手里,真诚的向修斯道谢道。
“谁说的,小一丁尼布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