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皇权争斗,他是不会轻易去参与的,何况现在自己已经不是武定侯,心丫头也不是老三的女儿,陈贵妃和二皇子再怎么样,也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
至于他们想算计玉丫头,自己武定侯府分量不够,他们看不上不放在眼里,那也要看看齐国公府那位老封君会答不答应?
“唉,既如此,就由她去吧,只是一点,咱们都不能因为她犯糊涂。”老侯爷无奈叹气,又忍不住嘱咐了一声自己的老妻。
“老爷放心 ,妾身省的。”
不提老侯爷和老夫人两个人在卧房里怎么个为未来担忧。
先说启澜院里新上任的武定侯侯爷霍成峰和武定侯夫人吴湘云,他两个也在卧房里说起了今日的赐婚之事。
当霍成峰听吴氏说完全部过程,还有事后二嫂和霍灵心的种种作为,他心里就很是火大,霍灵心是个孩子,不懂事也就罢了,这二嫂一个大人怎么也不懂事?难怪孩子能教成这样。
他心里一边埋怨二嫂不会教孩子,一边又心疼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妻子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呢?出了这种事,自己又不在身边,想起大嫂当年,他心里就一阵后怕,他可不想妻子和大嫂当年一样。
“阿云,让你受委屈了,辛苦你了!”霍成峰把吴氏搂在了怀里歉疚的说。
“阿峰,为了你,我什么都不觉得苦。”吴氏抚着霍成峰皱着的眉头安慰着他。
霍成峰闻言把她抱的更紧了,他握住吴氏的手亲了一下,然后又不知道丢了一个什么,房间里的烛光灭了。
“阿云,你真好!”
“啊……阿峰,我……我还怀着身子呢。嗯……”
“我知道,不是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吗。我问过了,没事的,云儿放心,夫君不会伤着你的,乖……放松……”
一瞬间,启澜院里犹如春日早到了一样,气温都高出了不少。
再说清林院里,霍灵玉也听完了流光的回复,她没想到那霍远比她做鬼时知道的还要恶心,从那么小就开始作恶了。难怪前世,他欺辱言姨娘和五妹妹的时候不见他有一丝愧疚,原来,他根本就不算是个人,毕竟一个畜牲,你又怎能奢望它有心呢,没有心又怎会愧疚呢?
“啪”的一声。
霍灵玉手中的茶杯都被她自己捏碎了,手指也被瓷片刺破了,鲜血哒哒的直流,流光吓了一跳,
“霍大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暗香。”霍灵玉安抚了流光一句又喊了一声暗香。
她的声音刚落,暗香就已出现在了房间里,他的手里已然拿着一个药瓶和一团纱布。不过她有些踌躇,不知道应不应该给她包扎,还是说让冬雪进来给她包扎。
“愣着干什么?快点给我包住呀,想看我流血而亡啊。”霍灵玉见他犹豫催促他说。
“啊,可这……”暗香挠头。
“这什么这?还不快点,真想让我死啊。”霍灵玉嗔怪他一声。
“啊,好好。“暗香听了这话,也不顾那许多的狗屁规矩了,赶紧上前给霍灵玉清理包扎伤口。
看着暗香那匆忙又熟的手法,霍灵玉心中暗叹,果然事情还得是专业的去做。她又看了一眼旁边有些吃惊的流光,心下了然,想必他们心中不解自己为何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她想了想,张口对暗香说:“嗯,包的不错。”
“嘿嘿,霍大小姐过奖了。”暗香又挠头了。
“你这是,不好意思啦?”
“啊……嗯”暗香有些懵了,他不知道霍灵玉这话什么意思?是调侃他还是怎么的,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还好,霍灵玉也没有想他回答些什么,就自顾自的又开口了。
“暗香,流光,你们和影子,魅姬一样,不是我们武定侯的奴仆,也不是死士。你们只是欠了我舅舅的人情,答应他保护我一辈子的。
我不知道你们欠了我舅舅什么样的人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你们心里,你们和舅舅就是一场交易。但在我霍灵玉的心里,你们就是我霍灵玉可以依靠信任的哥哥姐姐。
也许从我舅舅那里论,我还得叫你们一声叔叔,姨母。无论叫什么吧,我都想让你们知道,在我的心里,你们和我的父母亲人一个样,没有高低贵贱,没有远近亲叔疏。就连大双和小双也是一个样子,都是我的亲人。”
霍灵玉上辈子就知道了,这几个人对自己的爱护与忠心。可上一辈子的自己,却始终认为他们就是几个暗卫,他们和舅舅就是利益关系,保她安全就是利益驱使,所以始终和他们保持距离,不肯越雷池一步与他们亲近半分。
直到他们死,她才知道,这几个人是把她当孩子一样疼了,为了她,真的肯拼掉性命,如若不然,以他们的身手,哪一个逃不掉呢?就眼前的流光,他若想跑,谁又能有本事把他留下?
“霍大小姐,您这是,怎么这样煽情?你想做什么?”暗香表情都有些滑稽了,他有些迟疑地问霍灵玉,流光没有出声,在眼神里也是这个意思。”
“我不想做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们,在我心里,你们和我的父母兄长一样也是我的亲人。我希望你们以后要保护好自己,希望你们能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