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陈晓雯唇上啄了一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那个,什么时候完?”
别看他问的时候声音稳稳的,耳朵其实已经红透了,不过是仗着棚子里面黑,陈晓雯看不见。
陈晓雯就比较为难了,这个问题她该怎么回答?
原主这身体例假期本来就特别短,下午其实就已经基本没有了。
顶多再等今天一晚,明天晚上绝对干干净净。
可他们不是说好暂时不要孩子吗?
想了一会儿她才委婉地问,“你还是想要孩子?”
闻向东顿了一下,摇头,“没有,你不是说现在不适合?”
陈晓雯,“……”
是啊,现在不适合要孩子,所以他这是干什么呢?
闻向东似乎也反应过来,他们这样,她会怀孕的。
他几不可闻地一声叹息,翻身下去,可是胳膊挨着陈晓雯的胳膊,痒意又逐渐漫上心头。
记忆里怎么就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呢?
是跟其它记忆一起忘掉了,还是从前的他就不知道这些?
透风的棚子有了遮挡,变成一间屋子,似乎也跟着变得闷热起来,热得他快要喘不上来气。
闻向东突然坐起来,动作飞快地解开衬衫的所有扣子,大力地把衬衫从身上扒下来。
陈晓雯也跟着坐起来,“你干嘛?”
闻向东转头,盯着陈晓雯,暗夜中的眼神灼热而危险。
他突然一把将陈晓雯推倒在床上,而后自己跟着覆上去,用力堵住她的唇,不断碾磨。
“唔。”陈晓雯发出抗议的声音,嘴唇都被他磨痛了!
闻向东这才克制一点,收住些力道。
吻了许久许久,吻到他快要失控,才勉强自己堪堪停住,从床上跳下去,冲到外面微凉的夜色里。
陈晓雯躺在床上,拢起早就没了形的上衣,抬手在床板上捶了一下。
心里暗骂,混蛋!
撩完了不负责!
第二天两人没有立刻进城,而是再一次上山,栗子林还能再打一天栗子。
这一天之后,是真的再不会有一颗栗子存在。
钱青家这回一家五口全部上山,进栗子林之后发挥全力,刚到半上午就打了十麻袋栗子,然后就来找陈晓雯借小车。
陈晓雯看看自家才刚刚装到第四袋的栗子,果然村里人为了挣钱,能拼命!
“你们使用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着急,两个人一起下山最好,其余人还能留在山上继续打栗子。”陈晓雯说。
又说了三处小车推不下去的地方,到时候得把栗子卸下来,人力背过去,小车也得抬过去,之后再装车继续下山。
钱青又悄悄跟陈晓雯说,“我有两个关系特别好的姐妹,她们说也想请闻同志帮忙做一辆小车,等回去我就把钱给你们送去。”
陈晓雯点头,“行。今天晚上下山,我们会进城,你在那之前把钱送过来就可以。”
两人说完,钱青喜滋滋接过小车,推着回自家那边去了。
别家见钱青借到小推车,一个个羡慕得不行。
可他们没跟陈晓雯说好,来的时候也就没有多带麻袋。
而且昨天陈晓雯家小车就借给杨五跟林恒两家,今天又加上钱青家,一辆小车一天能跑几趟?
根本轮不上他们!
羡慕,嫉妒,但不敢得罪陈晓雯跟闻向东。
陈晓雯跟闻向东今天又是提早打完二十袋栗子,杨五跟着他们下山,等会儿把小车带上来拉东西。
因为陈晓雯跟闻向东要去县里。
这一趟直接就把拉下来的十麻袋栗子装到拖拉机上,然后发动拖拉机去张大夫家。
一路遇到村里人,大家伙全都惊讶地看着拖拉机。
不是说很难修吗?
要修好拖拉机,至少得花三百块钱?
怎么这就修好了?
另外就是,大家再一次去想,陈晓雯跟闻向东到底哪来的钱!
闻向东的新衣服,扯结婚证的时候给陈晓雯买的连衣裙跟小皮鞋,后来闻向东买的那半车东西,又买拖拉机,现在连修拖拉机的钱都有了。
这前前后后得多少钱!
陈晓雯跟闻向东一起,去张大夫家又装了四十袋栗子,车斗装得满满的,高度也足够高,重量有三吨多将近四吨,不敢再多装。
然后两人就又一起开着拖拉机去县城。
他们不知道村中心大槐树下,人们又开始议论他们。
许五婶自然是抱有最大恶意的一个,王大花今天也从家里出来了。
“我家丽丽说她搞破鞋,你们还不相信,现在信了吧?说不定她陈晓雯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攒皮肉钱了呢!
“整天唯唯诺诺,一副我家多亏待她的作派,其实都是她作天作地,我们一家不知道因为她,忍让过多少回。”王大花翻着眼睛说。
许五婶立马附和,“我看也是这样。”
杨五一家拉着最后一趟栗子从村后过来,听到他们说这些,杨红花当即就不干了。
“你们知道什么!闻大哥上山割茅草,遇到蛇群,差点就回不来!他把那些蛇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