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关门才破了。
霍霆山同样知晓,他捏了捏眉心:“函谷关前是黄河的分支弘农河,欲要破关先渡河,河后有平坦无遮掩的滩涂,此地不好隐藏。”
关中有瞭望塔,他们一渡河就会被发现。等待他们的,绝对是铺天盖地的箭雨,更罔论战船载兵有限,他们兵卒再多也只能分开过去。
这化整为零,对付起来岂不快哉?
霍霆山的目光往下移,移到了函谷关的下方。
函谷关上下各有一道,北路为蒲津道,南边为武关道。前者需渡黄河后再连番翻山越岭,而后再度河一回。
光是两番的渡河所需船只,筹备起来就够呛了。
若是走南边,他们先需南下行军过盆地,再走陆路过秦岭,这边倒是不用频繁渡河了,过秦岭后就能入关中。
但此道非常的长,行径大概是经函谷关的三倍,且路况难行,兼之途中还有武关和蓝田关两座关卡镇守。
见霍霆山将目光投向下方,公孙良会意,“主公,您想走武关道。”
这不是疑问语气,而此话一出,敏锐的人都听出公孙良对此表支持态度。
这位精明的谋士摸了摸自己的羊胡子,“若是寻常,某也不建议行此道。山道狭窄,粮草后勤不好供给,一旦被断了粮,再耗上个两三日,后果不可设想。”
众人无不颔首。
粮草就是生命线,士兵长途跋涉本就疲惫,若再没粮吃,第二日就能丧失大部分的战斗力。
公孙良笑道:“但如今,我们有主母的白糖。某私以为一小块白糖能抵胡饼数个,主公不妨让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