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裴莺忽然有股难以言说的危机感,“霍霆山,我想和你商量件事儿。”
男人侧眸,带着几缕细纹的眼尾多些笑意,“如若夫人想说,要回这风水宝地,那我是不能同意,哪有吃下来还吐出来的道理。”
裴莺:“……”
裴莺还真想换回来。
自从换了地儿后,她一条鱼都没上过,仿佛他原先的这个位置有诅咒。
“不换就不换,在这里我也能赢你。”裴莺嘟囔。
但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霍霆山又连接钓了三条鱼,后面这三条一尾比一尾肥硕。裴莺这边也有收获,然而只能说水平持续发挥,上钩的都是和她巴掌大小相近的鱼儿。
比赛结束,统计结果。
这一个下午裴莺合计钓了十五尾鱼,霍霆山只有五尾。
数量上裴莺胜出,重量上霍霆山胜一筹,就这般看算是各领风骚,偏偏最初规定比赛时,比的是重量。
“夫人,承让。”他笑得特别荡漾。
裴莺愿赌服输:“说吧,你想让我答应你何事?”
“如今条件不允许,改日再告诉你,夫人一诺千金,想来定然言而有信。”霍霆山卖关子的同时还不忘给她戴顶高帽。
裴莺那阵不详的预感又来了,她警惕道:“我们之前说好的,不能违背原则。”
霍霆山颔首:“自然如此。”
见他点头,裴莺心下稍定。
两人在船尾钓了一下午的鱼,赛后的战利品尽数交给火头军,今日的夕食同样是鱼宴。
不过晚膳时,却只有夫妻二人用膳,孟灵儿晕船身体不适,食欲不振,暂时还不想按点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