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宽大,轻而易举将她包裹其中:“夫人往后都随我来书房如何?”
裴莺侧头,目光瞄了下身后之人:“你们议事,我来做什么?”
今日是有特殊情况,不过她在这里花了一下午,要忙的都忙完了。
男人捏了捏她的指尖,随意道:“来看看书,亦或者到内间软榻小憩也可。”
裴莺觉得这人疯了,只是前方是桌案,后方退路已堵,她被他困于方寸之间,手也被握着,只有右手尚且自由,侧身推人也不方便:“不妥,这成何体统?你那些部下肯定有意见。”
“管他们作甚?”霍霆山笑道:“不过夫人猜错了,经此一遭,他们都相当乐意夫人在此旁听。”
裴莺是不乐意的,她另外想了个理由:“那我有意见,在这里我不自在。”
今日这人将百炼钢分发下去后,接下来的一个下午里,她总不时察觉到灼热的目光偷偷看过来。
看她就跟看某种珍稀动物似的,恨不得将她供起来,弄得她不自在极了。
几份册子,她愣是誊抄了一个下午才抄完。
霍霆山握着她的左手,粗粝的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她的掌心,“那夫人不必每次都到场,三次来一回。”
手心痒痒的,裴莺缩了缩手,但没能抽回,“你让我旁听做什么?方才我驳了铁索连舟的提议,只是因着我恰好知晓这样的先例失败了,并非我真懂行军打仗,我在此旁听也帮不了你们。”
“并非想让夫人帮我。百炼钢是夫人之功,我不屑于做冒认领功之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