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方放袍子的衣匣。
这回衣匣打开,“麻花”出现了。
霍霆山的外袍多是深色,一大团缠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哪件和哪件。
裴莺按了按眉心,还是将里面的外袍拿出来。
扬一扬,再叠好。
叠了两件后,裴莺觉得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衣袍由浣衣的家奴清洗并晒干后,会由女婢接手送入院内,再帮忙堆叠收入衣匣中。
他的衣裳不是很多,来去也就几身,刚好够应付雨季时衣物晾晒难干的情况,因此收纳外袍的合拢就两个衣匣。
裴莺打开了旁边的匣子。
这个衣匣的情况比刚刚的好不少,但还是乱,看着像伸手往里拿衣服时,随之将叠好的衣裳弄乱。
裴莺陷入沉思。
所以这人纯粹是坏习惯,喜欢在拿衣裳时乱来一气。
就在沉思中,她陡然听到耳畔旁有一道呼吸声,裴莺一惊,正欲转身,后方这时伸出一条铁臂圈住她的腰。
“夫人为我整纳衣物,我甚是高兴。”
裴莺挣了挣,见挣不开,只能随他去了,“霍霆山,你这衣匣子怎的这般乱,跟麻花似的。”
霍霆山抬眼看了下自己的衣匣,有理有据,“我这叫行大事者,不拘小节。”
“啪嗒。”
面前的美妇人抬手将他的衣匣关上了。
霍霆山稍怔。
“也是,你不拘小节惯了,估计整理好,明天又继续不拘小节。”裴莺决定选择眼不见为净。
霍霆山轻咳了声,“那我明日注意些。”
裴莺拍拍他圈在她腰上的手,给他分配任务,“你总得自己整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