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
房门关上,裴母拉着裴莺到软榻上坐下,“你这次回来,总觉得你与我生分了许多。”
裴莺拿着锦帕的手紧了紧,“没有的事。”
“母女之间,我也不和你来虚的,莺莺,你如今有身孕否?”裴母问。
裴莺惊愕道:“母亲怎的问这个?”
裴母观她面色,疑惑说:“没有?”
“自然是没有。”裴莺回答。
裴母不解道:“既无身孕在身,那为何霍幽州这般着急?”
比预计提前许多抵达远山郡不谈,抵达的第二日竟就要下聘了。这怎么看都有点急匆匆的意思,若非莺莺有身孕,为何这般着急?
裴莺多少知道点真实原因,但这个原因没脸说出口。
女儿沉默,裴母也不觉奇怪。
不知道很平常,虽说是娶妻,但大事哪能和妇道人家说的。
“莺莺,你和那位成婚后,是该要个孩子的。”裴母握着女儿的手。
裴莺黛眉微不可见的拧了拧,“不要孩子,我有灵儿已足矣。”
“不要孩子如何行?”裴母大骇,忙说:“你和他岁数相去不远,而红颜易老,他手中的权柄却越来越盛,年轻的小娘子如春日的嫩芽般一茬接着一茬冒出来。再过些年,待你容色不在时,男人就该变心了,有个孩子作为倚靠,不愁日后没有富贵日子。”
裴莺还是说:“我都这般年纪了,还要什孩子。”
“你这丫头怎的就说不通呢?你并非生的头胎,经产妇生产还更有经验些。”裴母着急,后面不惜说:“别看你父亲如今老实,年轻时也是个心思多的,但我为他正室,后面又为他生了你们兄妹三个,如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