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六年。
司马懿与张春华次子,司马师之弟司马昭出生的这一年。
破晓时分,成都城的朝霞映照在铠甲上,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城门口,一队队汉朝士兵整齐列队,旌旗猎猎,战马嘶鸣。
士兵们身着铁甲,手握长枪,眼神坚定,透露出各种情绪。
两边百姓,更是纷纷出了屋子,瞧瞧这难得的盛况。
当然其中也有一些人都妻子、儿女、父母,都做着最后的送别。
数万多双眼睛…却盯着打头的那一个将军。
却见那将军正是举着一个铁皮制的器具在面前,一阵高呼。
“逆贼曹操,慢侮天地,悖道逆理。妄自称王,矫托天命,伪作符书,欺惑众庶,震怒上帝。”
“反戾饰文,以为祥瑞。戏弄神祇,歌颂祸殃。楚、越之竹,不足以书其恶。天下昭然,所共闻见。今略举大端,以喻使民。”
邢道荣一开口,声音洪亮的仿佛是举着一个喇叭一样。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那铁皮器具正是个喇叭,虽然缺少电子元器件的辅助,但总归能使声音扩大一些。
人群中,诸葛亮与黄月英看着邢道荣高呼,各自心知都有些佩服。
诸葛亮道:“夫人,你这小玩意倒是好用,就这么个简单的器物…能传出这么大的声音,倒是厉害!”
边上黄月英笑道:“非妾身主意,皆是邢将军画的图。”
说着,看诸葛亮被四周百姓挤着的样子,不由又点破其心思道:“夫君不去城上看,非挤在百姓之中,莫不是就想看看这东西效果如何?”
诸葛亮认真点头,有些感概:“什么都瞒不过夫人,便是有此意,不过…倒是没想这作用真不错。”
“日后上了战场,说不得还有大用。”
黄月英也一样感叹道:“这法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便说号角这玩意都有多少年头了,却唯独他能利用起来。”
“邢将军时常有惊为天人的想法,也不知怎么被他想得的。”
诸葛亮若有所指道:“非常人思绪所能度之,不过…便是有他这般的思量,才能扭转乾坤。”
“罢了,不说这些,还是接着听子與声讨曹操吧!”
黄月英看夫君没有再说的意思,便微微点头,只又遥看那邢道荣去。
邢道荣自然还在继续出征前的动员…
却道:“盖天为父,地为母,祸福之应,各以事降。曹操明知之,而冥昧触冒,不顾大忌,诡乱天术!”
“分裂郡国,断截地络。田为王田,卖买不得。规锢山泽,夺民本业。造起九庙,穷极土作。发冢河东,攻劫丘垄。此其逆地之大罪也!”
“尊任残贼,信用奸佞,诛戮忠正,复按口语,赤车奔驰,法冠晨夜,冤系无辜,妄族众庶。行炮格之刑,除顺时之法,灌以醇醯,袭以五毒。此其逆天之大罪也!”
政令日变,官名月易,吏民昏乱,不知所从,商旅穷窘,号泣市道,屠城纵乱。疾疫之所及,以万万计。其死者则露尸不掩,生者则奔亡流散,幼孤妇女,流离系虏。此其逆人之大罪也。”
“今日伐曹,吾等受有天意,除奸贼乱臣,必将胜之!”
“诸位!”
“随本帅出征!”
随着邢道荣一声令下,大军缓缓地向远方行进。
沿途百姓涌上街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战士们的敬意和对胜利的期待。
儿童挥动者小手,老人们紧握拐杖,目送着军队远去,妇女们则轻声祈祷,愿他们的丈夫、儿子平安凯旋。
士兵们步伐整齐划一,铠甲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军鼓隆隆,战歌嘹亮,激励着每一个人的斗志。
邢道荣一马当先,手持六合开山斧,胯下的卢。
边上鲍隆手持一展战旗,随风飘扬,象征着邢道荣这大帅的威严和力量。
当太阳攀至中天,军队已是远去,但成都城百姓心中的期待与军势的强悍,如同这初升的太阳,充满力量与希望。
…
却说邢道荣带军出后,急往祁山而去。
先到武兴,大将吴懿请战,邢道荣答应,教其引兵攻城。
武兴太守闻风而降,竟是没有半点抵抗之意。
说起来,其实两万兵马也不太多,不过这武兴作为冲突第一线,根本就没有拼命守护的必要。
且不说能不能挡住邢道荣,就算拼命挡住,后面刘备大军到了也是被平灭的命。
倒是不如自己主动一些,投降保命。
而见对方投降,邢道荣也不会为难人。
只拉着所部军马进城,却当先留给自己的,只是一座空城。
“看来曹操已有准备…”
邢道荣心里暗道,顿时更着急了些。
当下也不做什么修整,直往武都而去。
武都郡,属凉州刺史部。
诸葛亮后期北伐多年,收获的就是武都郡和阴平郡。
自此武都郡为蜀所据,直至蜀汉被晋所灭。
邢道荣这番出征,别的不说,武都肯定得拿下来。
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