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瑶见状又赶忙道，“呃，你别生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她，我原本是想我们的美好时光，想起昨晚你给我安排的那些感人画面，谁知道忽然间就冒出她来，大概是，大概是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而她却……”
“你幸福关别人什么事，你幸福碍着别人了吗？还是说你夺走了别人什么？”凌司辰没好气地开口，语气有些重。
见她小肩膀瑟缩一下似乎吓着了，他又快速收一收情绪，轻轻摸着她的脸，叹道，“傻丫头，你要记住，你的幸福是我给你的，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欠谁。”
“好，我知道了，你别生气，我不想她了。”顾书瑶乖乖应承，重新埋头到他胸前，小手用力搂住他。
凌司辰低头看着她黑呼呼的脑袋，满目深沉和阴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