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却越来越沉,现在一提到那个女人,他就心烦得要死。
薄穆寒直接将杯子放下,别说喝水,喝酒的欲望他都没有。
肆言显然也看出来他的心烦,有些疑惑地开口,“你这是怎么了?还在为你奶奶的事情担心?现在林恩恩不是有办法?”
戚赫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显然他并不认为肆言说的是对的。
同样的,肆言在为什么事情而烦躁,和薄穆寒是一样的。
薄穆寒没说话。
肆言见此,倒是烦躁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而后烦躁地将酒杯放下。
“你
烦躁,我踏马现在也烦躁得很啊!那个死女人,脑子一点都不开窍,现在干脆都不和我说话了,直接把我拉黑,我真想一把掐死他。”
之前,肆言因为沐萱烦躁得时候,多数都是不提的,因为他觉得提出来可能会被他们两个嘲笑,不想丢脸。
但现在……
他已经认清了,准备主动出击了,所以提出来的时候也是比较自然的。
更不怕他们再怎么样了。
戚赫轩扫了他一眼,神色平静地开口,“以前你不知道珍惜,总是和她对着来,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在所难免,你也只
能耗费点心力了。”
“我靠,以前我怎么会知道有这样的情况,如果她早点把那个东西给我,我能和她有这么多纠葛吗,我们根本就不会联系,我也不可能和她啊在一起,何必她现在这么讨厌我!”
薄穆寒淡淡扫了他一眼,“所以你现在感叹的是什么?是不想让她讨厌你,还是后悔你和她有纠葛?”
肆言的脸一黑,“靠!当然是因为不想和她有那么多纠葛了!一个男人婆!劳资以前那么嫌弃她,现在踏马的还喜欢上了她!我多亏啊!”
这么说的时候,他又拿起了桌上的红
酒瓶,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显然,他是真的烦躁。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戚赫轩似笑非笑,“忍着吧,做的孽总是要还的。”
“靠!”肆言有些烦躁地开口,“这件事情和我作孽有什么关系,我都是为了我妈留下的东西,她不过就是一个外人……”
刚说到这,肆言都察觉到不对劲,停了下来。
戚赫轩挑了挑眉,“嗯,自己也知道她现在不是外人?”
肆言眉头紧皱,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但现在的这个找到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
能深吸了一口气道:“害……你们帮我想想办法,总是这样也不行啊,我踏马……”
“怎么个不行法?”戚赫轩像是来了兴致,就连薄穆寒刚刚的烦躁好像都消失了几分,也将目光落在肆言的身上。
“靠!怎么个不行法?你是兄弟吗?!”肆言好像要炸毛了,又拿起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
薄穆寒淡淡扫了他一眼,“死缠烂打不是你惯会用的吗。”
而且,肆言曾经还这么教过他的。
肆言嘴角抽了抽,“我该用的都用了,但那个女人软硬不吃,就是不买账,我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