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果决而哗然亢奋。
“不用日落,晌午之前。”
徐良歪了歪脖子,冷笑一声领命道。
他早就看巩康之流的名字不爽了,虽然这块碑上也有他徐良和各位先生之名。
但想他们泉下有知,亦不屑和宵小并列!
“完了”
文学协会瞬间有几个人瘫软坐在地上,没有文道碑的文学协会,名存实亡。
又如何稳定那文道最高殿堂之名?
“郑学文、孟介、康言、何晋、徐良”
人群重回于安静,仲师再次沉喝。
十数个名字被依次喊出,围观众人无不向里张望,这些都是文坛声望与牧咏志无二的大佬。
甚至还有几个能稳压他一头。
“学生在!”
被喊到名字的几人向前捏拳应道。
“即日告人文司和文道上下”
“仲儒言”
“大夏文学协会就此解散,非圣永不得建!”
仲师果决坚定,声音铿锵朗声帝都。
儒道转霸道。
让老夫来教你小子最后一课!
谁说这人间活圣须得画地功言行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