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就跟着我去平定叛乱吧,如何做一个战士,如何做一个将领,如何做一个......统治者,我都会慢慢教你。”
他的一系列举动都出乎塞萨尔的预料,但震惊之后,他仍然感到了温暖和悸动:作为季庭柏时,他从没有觉得别人的爱与善意是他不配得到的。“谢谢您,父亲。”他吸了吸鼻子,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对理查一世有了儿子对父亲的实感,亦或者,他终于彻底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他在这个新的世界并非孤身一人,他拥有亲人,拥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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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理查一世终于登上前往君士坦丁堡的船只后,欧洲大陆的最西部也终于收到了有关理查一世在耶路撒冷取得胜利并踏上返程之路的消息,得知香槟伯爵亨利留在耶路撒冷的消息后,玛丽·卡佩一反常态地当众失态,反复询问此事的真伪,得到确凿无疑的回复后她愤怒地当众撕碎了那封信,一连几天将自己封闭在房间里闭门不出,直到阿基坦的信使到来,
“告诉我母亲,我还沉浸在与儿子即将长久分别的悲痛中......”玛丽夫人勉强维持着得体的笑容,来人同时彬彬有礼,低声对玛丽夫人道,“但王太后告诉您,如果您今天不来见她,以后也没有必要见她了。”
玛丽夫人心一凛,尽管可以宽慰自己说埃莉诺是在担心她的状态,但这丝隐含的威胁仍令她感到有些不安。怀着复杂的心情,她来到了埃莉诺所住的城堡,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