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沈澐寒觉得比傅霆琛的还要讽刺。
疯狂的变态,扭曲者,沈澐寒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晕过去。
她再怎么忍,又怎么能抵挡不住药效挥发,带来的蚀骨痛意,她疼的想要蜷缩来缓解疼痛,可是四肢被束缚着。
看到她这样,伯爵.菲普斯把当做杂耍表演般,品尝着美酒,听着音乐,手随着音乐节奏律动,眼神却落在她身上。
眼里十分满意他的杰作。
“你真的没有缺点,要是努力的编出一个,那就是跟我有关系,恰好被我发现,发现就算了,还那么顽强……顽强的东西……摧毁起来十分带感。”
越看着她,伯爵.菲普斯就越是兴奋,发出疯狂的愉悦,指着她,癫狂道:“看……看……就是这样,那么痛苦,那么扭曲……还是那么美。”
沈澐寒觉得十分聒噪,没有躲过傅霆琛,现在又冒出个更加变态的疯子。
以折磨为乐的疯子。
她的指尖扣在坚硬的地板上,早已断裂,渗着血,皮肉翻滚,一片模糊,望着居高临下坐在那里的男人,颤音道:“你……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蓝色的眼眸滞住,缓了缓,轻敲着杯沿:“我说过不告诉你的,小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