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表情严肃了,问了出来,“不用抓药吃吗?”
那什么安胎药不用吗?
方悠悠沉默了一下,“回去之后,我问问师父,能不能抓安胎药?”
她对安胎药也不熟悉。
上一辈子她是熟读医书,也会医术,可是常配制的药,有金疮药,伤寒药等等,就是没有安胎药。
毕竟那个时候,她真的不需要的。
方母也知道,闺女是跟着赵大夫学医,但是这个安胎药如何配,她真的不知道。
“你小舅和小舅妈还是很疼你表姐的,应该会让你表姐好好休息,他们也喂养了鸡,营养会跟上。”
方悠悠不担心这些,住在山里,会打猎,进山打一些野味,下河摸鱼,都能给表姐补充营养。
这个亲戚算走完了。
初三,他们家热闹了。
四个哥哥带上孩子来家里聚聚的。
方悠悠上午在赵大夫那边看医书,琢磨安胎药之事。
中午吃饭还是几个侄子来喊她的。
“小妹回来了,赶紧来吃饭。”
还叫上了大伯母他们几个人。
办了几桌。
初四,方建军这个堂哥带着媳妇和孩子离开了。
恢复到正常日子。
知青院的叶清河后脑勺的包终于消肿了,他每天都给自己擦药,热敷。
“这才大年初四,我都觉得没有过年的喜悦了。”廖知青看向叶清河,这几天叶清河一直都待在房间里,都没有出门闲逛。韆釺哾
大年之后,他们就要上工了。
叶清河低头看书,“公社还一样的热闹。”
他们这边聊着。
赵一鸣可没有忘记去求证方悠悠是不是那天的那个方同志,最近一直都没有去。
他听说方悠悠经常去赵大夫那边学医。
他出了知青院,直奔赵大夫那里而去。
方悠悠在跟赵大夫学习如何开药方子,一些药加在一起不但对身体没有好处,反而有害。
“方同志......”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继续讲学。
“赵知青有事?”赵老爷子率先开口说着,虽然他们同姓,可是不代表他们两人就有关系。
赵知青?
方悠悠瞄到师父脸色有一些不对劲,平常接待社员,从未这样绷着一张脸。
如今却是一副防备的模样。
这个赵知青不会就是曾经方悠悠追求的人?
上一次近距离见过,两人还说上了两句话。
就是不知道今儿出现在这里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找茬子的?
如果是前者,乐意给他看病,如果是后者,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你是方悠悠.....”
来看她是不是曾经那个被他嫌弃的胖子?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方悠悠,不知道赵知青专门来这里找我,所为何事?”
难道是吃饱撑的,没事干?
不是他们知青院的知青,又开始每天两顿了吗?
应该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找她的茬。
“你真的是方悠悠?”
赵知青难以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方悠悠,怎么瘦了?
而且还完全变了一个人?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在人群里一定会第一眼看到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