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尊之处?诸神之师,亦只是妄言,不过虚指,可这宝座之位,却须实人方可。”
“根脚不足,命数无缘者,坐之徒生灾劫。贫道非三才之尊,又哪有这般命数?”
祈与伏羲方才恍然大悟,过去帝俊不在之时,他们皆是谁主事,谁便坐此位置,这才不觉其有异,实是犯了经验上的错误矣。
不过鸿钧所讲述的谦虚之言,祈他们也不曾放在心上,无论如何,此时的鸿钧修为最,地位自然是最尊。
既然鸿钧不坐,祈和伏羲也不会主动坐上去给自己找不自在,只是随意在大殿之中摆放了几个蒲团,三人相对而坐。
祈这才开口询问道:
“天庭立下已久,道祖也不曾来过,不知今日前来可有何吩咐?凡用得着我等,必定尽心尽力也。”
伏羲在一旁静坐并未开口,眼下祈既然在,那却由祈商议便是,其中若有不妥之处,事后二人自会考量。
鸿钧却摇了摇头,开口言道:
“贫道此次前来,的确有事与天庭相商。然此事关系重大且需尔等五位帝君齐聚,方可再言。”
“此事关系星空,乃是三才天道气运之所钟,若无帝俊太一在,言之亦无用也。”
祈同伏羲面色立即凝重下来,心中皆是不由猜测,鸿钧可是因为天庭封闭星空、拦截洪荒天地胎膜所转化的先天灵气而来。
毕竟日月星三光不再落下,洪荒日夜分晓,东西不同,如此带来的影响确实太过大了些,鸿钧若是想要干涉,也是正常。
只是念及此处,祈与伏羲面色不由阴沉了些,星空至关重要,若是继续放任生异,难免影响天庭后续发展。
可是让祈与伏羲拒绝鸿钧,二人心中亦是极为犹豫,对方并非寻常之人,乃是天道所显也。
鸿钧似乎看出了二人的为难,又开口言道:
“贫道并非为先天灵气而来,星空生有异变,此事确实乃有贫道疏忽之过,天庭尽力找补,吾又岂会怪之。”
“只是此事确实关乎星空,而且太过重大了些,若无其余几人在场,你二人也不好拿定主意。”
说完此句,鸿钧便缓缓闭上双眼,但随即想到什么,又开口言道:
“左右等待不过千年,想必并不会耽搁什么,二位也无需招待,且自处便是。”
祈与伏羲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看着眼前闭目趺坐入静的鸿钧,二人皆是感觉颇有几分为难。
犹豫再三之后,祈还是起身言道:
“道祖所言有理,千年的时间也不算长久,我等还是等得,只是伏羲还需处理洪荒事务,不妨让他先行离去如何?”
鸿钧并未睁眼,只是开口回道:
“且自去便是。”
话音落下,伏羲从蒲团之上起身,拱手一礼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凌霄宝殿。
洪荒之中杂务太多,偏偏有些事又颇为重要,伏羲轻易离不得,他还需传信于外,暂时封闭凌霄宝殿,另寻一会议之所。
而祈见伏羲离去之后,也开始在蒲团之上趺坐,陷入入静修行之中,道祖就在眼前,等同亲面于天道,如此修行之机,祈又岂能错过。
而此时的洪荒红枫山中,屏翳却在小溪之旁,与一女子相对而坐。
女子在溪水之中浆洗衣物,屏翳就在小溪的另一边侧躺在青石之上,眼中满是女子的模样。
那女子或是被看得羞涩了,便在浆洗衣物之时,从溪水中拾了一块石头,将其抛在靠近屏翳处的水中。
激起的水花浸湿了屏翳的衣角,只听了女子羞道:
“你这浪荡子,奴家清洗衣物又有何好看的,又不能当做饭吃,竟让你这般目不转睛。”
屏翳对此却是大笑道:
“小叶儿你又怎会知晓不能当做饭吃,岂不闻秀色可餐哉,小叶儿你在我的眼中,可是比那美食更加暖人心肠。”
“不信你且闻一闻这风中,又有哪家的饭菜,能香甜至此?让吾连走开也舍不得。”
小叶儿便是此前与屏翳相遇的那红枫狐族女子,其名红叶,至于屏翳口中的小叶儿,乃是其调笑之称而已。
红叶听见屏翳的称呼,以及让人羞得面红耳赤的言语,不由轻轻啐了一口,娇羞道:
“你这浪荡子,说的又是什么胡言乱语,尽会讨女孩子欢心,那小叶儿也是你能叫的,真不知羞!”
“似你这般长着一副多情模样之人,也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如今竟然骗到你姑奶奶的头上来。”
屏翳对于红叶的冒犯并不引以为忤,反倒乐见于此,觉得这只是二人之间的调情之言。
屏翳也不出言反驳,只是将手伸入溪水之中,泼起些许溪水,飞溅在红叶的衣袂之上。
红叶见状,顿时放下手中衣物,还击起来,在泼水的同时还不忘开口笑道:
“你个浪荡子,且看姑奶奶的厉害,我可不是那般好欺负的!”
淡泊的阳光透过森林的遮掩,照耀在溪水之上,反射出点点光晕,映照在二人身上,恍若一时神仙眷侣矣。
也不知玩闹了多久,二人皆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屏翳绕至红叶的身后,从背后将其缓缓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