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压上床做些两人都开心的事情,可现在有外人在场,怪物也是要脸面的,只能压下欲望附身抱了抱小妻子。
他的下颌抵在妻子的肩膀上,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清香,那股熟悉的香气萦绕在鼻息、鼻翼,抽丝剥茧般将怪物的心脏包裹起来,他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想安安静静感受她的存在,心里甜的不像话。
“宝宝,我好喜欢你啊……”
他蹭了蹭她的脖子,碎发扎的苏棠音有些痒,笑着躲了躲,抬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
“我知道了,你羞不羞啊,闻煦他们还在呢。”
苏棠音的话刚落下,景柏就听到了一声冷嗤,听起来酸溜溜的。
景柏抬起头看过去。
鲛怪背对着他们,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身上炸起的鳞片也压平,从刚才的戒备模式退出,现在看起来好了很多。
那声冷嗤只能是闻煦。
闻煦抱胸站在远处看他们,目光幽深看不出情绪,但景柏就是能看出来他酸溜溜的情绪。
换做以往闻煦阴阳他,他早就上手跟他打一起了,但想起来刚才是闻煦护住了苏棠音,景柏觉得自己要大度一些。
他握住苏棠音的手,朝闻煦露出一个虚伪的笑:“你怎么总盯着我老婆看,你老婆不让你看吗?”
景柏是会戳人心窝子的。
闻煦一听就炸了:“景柏,你不要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景柏听不懂俗语,瞥了他一眼,知道闻煦不敢轻易跟他动手。
手被人拉了拉,景柏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快,笑眯眯看妻子:“宝宝,怎么了?”
苏棠音觉得无奈,担心他们两个又斗起来,赶紧劝说:“我们是有正事的,你们太吵了。”
景柏选择性听不懂,“啊,你说闻煦太吵了吗,那我让他闭嘴。”
说完,朝闻煦看了一眼,笑容收敛眸色冷沉,“你闭嘴,吵到宝宝了。”
闻煦:“?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苏棠音赶紧找补:“你们都闭嘴,我说你们两个都很吵,不针对任何一个人!”
景柏还想说什么,苏棠音捂住他的嘴恶狠狠警告:“现在要去救小实验体,你给我闭嘴不许说话。”
她警告完景柏,又瞪了一眼一旁气的藤蔓乱抖的闻煦:“闻先生你也是,从现在开始都别说话!”
闻煦:“……”
他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
闻煦气的转身就朝H栋走去,鲛怪眼见情况不对急忙跟上他。
这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了,苏棠音看两人终于安静了,正要收回手,手腕却被人握住。
“你干什么?”
话刚说完,掌心传来湿润。
被人亲了一口。
苏棠音:“……景柏!”
景柏握住妻子的手腕,在掌心轻啄了好几下,那股香气让他发疯,拉着细腕亲了好几下,从掌心一路亲到手背。
苏棠音羞的不行,即使现在没有外人,看见景柏满脸潮红的模样,像是自己用手在帮他……
她狠狠使力抽回了手。
景柏潜意识里害怕伤到妻子,因此也并未使劲拉着她,顺着她的力道将手松开。
苏棠音瞪了他一眼:“滚,别犯浑!”
她现在对景柏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也算是看清了自己这丈夫的模样,就是一个满脑子黄色颜料的怪物,只要她一点触碰就能让他爽到,对付他苏棠音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能逞口舌之快让自己舒心些。
景柏也不生气,笑呵呵拉住她的手:“宝宝,我马上就把小怪物接出来,你说的陪我几天……”
苏棠音白了他一眼。
这就算是认下了,景柏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喜悦和迫不及待。
H栋前,闻煦去而复返,一脸麻木问:“你俩还进不进,天都快亮了。”
苏棠音拽了拽景柏:“快走吧,还得办正事呢。”
“好的宝宝。”他答应的很爽快。
现在是凌晨,整个基地早就下班了,H栋现在人手紧缺,是没有值夜班的人的,整栋楼里黑沉沉的,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监控的红光,以及某些机器设施亮起的光亮。
鲛怪一进来就左顾右盼,喉咙不断发出呼噜声,在跟自己的孩子联系。
闻煦淡淡说:“监控没事,不用担心,他们后续也查不出什么。”
苏棠音倒不是怕这些,她只是担心H栋里那个未知的东西。
她看了眼景柏,当事人倒是一脸淡定,没有一丝慌乱担忧的感觉。
作为几十亿年没有天敌、无比强大的存在,他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使现在一群人拿着枪指着景柏,说不定他还能笑这些人自不量力。
可苏棠音担心。
“阿景,你刚刚是经历了什么?”
景柏回的很快:“不知道,忽然就没了神智。”
忽然。
快到景柏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丢失的神智。
听他这么一说,就连闻煦都皱了眉:“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只针对你?我和鲛怪都没感觉,你的精神屏障呢,就一点没有阻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