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它们被认为是我的旁支,我们都可以分化,天生有人类的脸。”
他说完,按住她就要压下,苏棠音拍了他一下:“不准动。”
是威胁的声音,景柏根本不敢惹她,眼泪都快被逼出来,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宝宝,宝宝我们有话一会儿再说,我难受死了。”
苏棠音不难受,她倒是欣赏个够,此刻看见景柏这幅样子心里舒畅的不行,那些曾经被他压着肆意欺负的时候,无数次都想过要压制他,可之前被道德与这么多年养成的性格控制,她又容易害羞,想尽量在丈夫面前维持自己的形象,便被景柏欺负了数不清的次数。
苏棠音现在很开心,却是建立在景医生和那些触手们的痛苦上。
景医生几乎哀求:“宝宝……宝宝……”
触手们剥开她的随意披上的衬衣,绕着她团成圈。
她被冰的低呼一声,那声音落在景柏耳中,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崩塌。
躺着的人忽然坐起,苏棠音一时不稳,跟着往后仰了一下,触手们缠着她将她拽了回来。
“宝宝,给我,给我……”他急的不行,按着她连衣服都没褪,触手圈住苏棠音的膝盖分开,还没抵达目的地,就被人生生截停。
景柏要疯了。
苏棠音笑着揽住他的脖颈:“我说了我有条件。”
景柏胡乱回:“我都答应,想做什么都行!”
他说完就想接着继续,苏棠音抬了抬身子远离他。
景柏:“……”
要命。
他仰起脸可怜兮兮看着她,希望她能给一些甜头,放他一马。
苏棠音居高临下看他,“景柏,你必须听我的话。”
“你说什么我都听!”
“第一件事,让这些触手下去。”
景柏眨了眨眼,没动。
苏棠音:“怎么,不听?”
不是不听,是没办法控制自己。
触手们是他的分体,是他分化出来的,与他的意识共通,它们的感觉就是他的感觉,几十根触手缠着苏棠音,她每一寸肌肤都被霸占,属于苏棠音的气息被触手们篡夺,又传入他的大脑,怪物的占有欲得到空前的满足,仅仅只是缠着她就舒服的不行。
不舍得,根本不舍得!
——宝宝宝宝,我不要下去!
——不要不要不要!舍不得宝宝,要亲亲宝宝!
——不要!宝宝不能赶我们!
那些触手越缠越紧,苏棠音被勒的呼吸困难,皱眉狠狠打了一下景柏的肩膀。
她压低声音威胁:“我说了,要听我的话。”
景医生哪敢不听。
他的眼眶红的不行,呼吸发抖,睫毛疯狂眨动。
苏棠音轻轻扒开缠在胳膊上的一根触手,那根触手初时还扒的死死的,后来就不甘心地嘤嘤啼哭,极为缓慢地离开了她。
“还有其他的触手。”
景柏咬牙,为了未来的幸福,还是决定忍痛舍掉自己的分体。
触手们哭唧唧离开了她。
苏棠音一身轻松,衣衫不整,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触手们留下的勒痕。
景柏看的心痒痒,凑上前就要亲。
苏棠音往后躲:“欸,不许动。”
做也不让做,亲也不让亲,景医生委屈死了。
他求着她:“宝宝,你心疼心疼我,让我亲亲好吗?”
苏棠音忍住笑,歪头佯装沉思了会儿,在景柏快哭出来的时候笑了。
“这是第一个小奖励,因为你刚刚听我的话了。”她抱住他的脖子,将身体凑上去。
景柏的文铺天盖地落下,压过那些勒痕,留下新的痕迹,苏棠音抑制住破碎声,任他像是小狗一样又啃又咬
在他忍不住想要将人放倒办正事的时候,苏棠音忽然远离了她。
她觉得自己的意志力也是不比景柏差,这种时候还能脱身。
景柏这次彻底哭了。
眼泪被急出来,脖颈上裂开冒出触手,又在苏棠音威胁的目光下生生缩了回去。
“宝宝,宝宝……”
从来没被苏棠音这么折磨过,她好像玩心上头,只顾着自己舒服,根本不管景柏的死活。
怪物委屈的不行,对妻子的渴望大于一切,逐渐压制过人性。
怪物是疯狂的,他的眼底越来越蓝,苏棠音知道,这是他的怪物血性被激发出来。
就像刚刚那样,要不是还剩一点人性,她就死在他手上了。
苏棠音唇角的笑意逐渐淡了下去。
景柏没有察觉,按着人就要放,刚碰到极乐之地还没真正得到想要的,他下意识抬头去看她的表情。
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会仔细观察妻子的神情,希望妻子是迷茫的,是舒服的快乐的。
是爱他的。
可是怪物只看到面无表情的苏棠音。
她没有笑容,方才那点轻松尽数消散,整个人又成了之前那副冷淡的模样,像极了要跟他离婚,说着讨厌他的时候。
怪物瞬间清醒过来可欲念已经侵进,她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尽管他让她受不住,她的手握的很紧,唇紧紧抿着,艰难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