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影地停留的时间越久,菲奥娜就越发觉得,这片神秘的地域似乎隐藏着太多秘密,同时也潜伏着众多隐匿的敌人。
这无形之中大大增加了原本任务的执行难度。
经过简单治疗后的菲奥娜,看着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神情严肃地说道:
“亚勒托,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不,我必须留下来。”
亚勒托罕见地拒绝了菲奥娜。
只见她望着对方不解的眼神,继续解释道:
“菲奥娜队长,请原谅我不能再继续协助你们了。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这关乎我们稀人族,我必须要将其搞明白。”
此时的亚勒托,目光决绝,显然是已经了解到了某些极为关键的事情,而这件事似乎又神秘到不能让外人知晓。
“亚勒托,我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早已把彼此当成挚友。如果需要我帮忙,我会毫不犹豫,义不容辞。”
菲奥娜真诚地说道。
亚勒托自然明白菲奥娜的心意,但她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份好意。
她紧紧地抱住这位杰出的女战士,心中满是感慨。
如果她们能在一起共事,想必会是最佳组合。
两位大美人惺惺相惜,那画面温馨而动人。
一旁的葛文看到这一幕,感动得“泪水”从嘴角淌了出来。
只见他又屁颠屁颠地凑了过来,伸开那宽大的臂膀,妄图加入其中,想要同时拥抱两位大美女。
亚勒托反应迅速,一脚就将葛文踹开。
两人都是深明大义之人,并未过多沉溺于儿女情长。
只见菲奥娜朝着亚勒托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留情地一把拽起了还坐在地上的葛文,转身朝着升降机的方向大步走去。
“姐姐,我们要走了吗?”
葛文一骨碌爬起来,眼睛放光,像只充满期待的小奶狗一般,紧紧跟在菲奥娜身后,亦步亦趋。
“是!”
“姐姐,离开这里,我们能去青蓝海岸吗?听说那里的港口有好多味道不错的餐馆,晚上还有特别精彩的艳舞表演呢。”
葛文满脸向往,说得眉飞色舞。
“不去!”
“那姐姐,你能借我点钱吗?我真的很想去。”
葛文可怜巴巴地望着菲奥娜的背影,声音里满是哀求。
“不借!”
“这样吧,我这里有一枚圣对蝎护符,可以抵押给你,换点钱吗?”
葛文不甘心地掏出护符,在菲奥娜面前晃了晃。
“没兴趣。”
菲奥娜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大步向前走。
“你真是个无情无义又狠心的女人。”
葛文在心里暗自嘀咕,嘴上却是不敢再多吐露半个字。
此时,选择单独行动的亚勒托,凭借着她那灵巧无比的身手,很快就潜伏到了波尼监牢的最底层。
这里的洞穴错综复杂,纵横交错,宛如一个巨大的迷宫。
洞穴底部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到处都是腐烂的血肉,以及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陶壶。
身为稀人族的亚勒托,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壶的用处。
然而,她越是靠近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心中就越是充满了恐惧,甚至不敢去想象即将目睹的场景。
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一个倾斜的大壶中时,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那壶中,蠕动着的是一团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而在那团血肉之中,竟赫然出现了一张稀人族同胞的脸!
那张脸被人挖去了双眸,额头上刻印着诡异的符文。
它扭曲变形,痛苦不堪,仿佛在向她发出绝望的求救。
亚勒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
原来,那些失踪的稀人族同胞,并没有像人们传言中那样,乘坐船只离开幽影地,去勇敢地探索外面的世界、寻找其他稀人族。
而是被残忍的角人们当作实验体,成为了壶中那些碎肉载体的工具。
她们此时已是半死不活的状态,那些被搅碎的血肉正在相互吞噬着彼此,试图融为一体,却又呈现出一种扭曲畸形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亚勒托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
她很想知道角人们为何要如此残忍,做出这般丧心病狂之事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还有,已经成为神明的玛莉卡难道对这件事毫不知晓?
玛莉卡曾经与角人族达成了一个秘密约定,说是要促进两族人的融合。
亚勒托本以为这种融合会是通过平和友善的联姻之类的方式,可眼前这触目惊心的“融合”场景,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所能理解和接受的范畴。
她望着那壶中同胞凄惨的模样,不敢再去想象更多可怕的细节,更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忽然,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她心中涌起,有一种想要立刻带着族人逃离这里的冲动,仿佛只有远离这片充满罪恶与恐怖的土地,才能让她的族人们获得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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