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这,我……”
他垂下
眼,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举措不安。
“我只有你了,我阿娘死了,我只有你了。”
“啧啧,瞧瞧这勾栏做派。”
夜八比当事人还要愤怒,“老大,反驳啊,拆穿这个小白脸啊。”
将离手指微微蜷缩,松开了卯赤。
“是奴失误,险些耽误主子大事。”
夜八咔嚓一声捏碎一片瓦,恨铁不成钢。
“不要责怪这位大哥,都是我……嘶。”
卯赤看似为将离说话,他上前了一步,正挡住了将离一双幽深的眸子,装作一副牵动伤口的模样,低低的痛呼出声。
“你伤口没事吧。”
一句简简单单的关心,卯赤好像是得到了什么被赏赐的珍宝一样,惊喜的抬起眼睛。
“我没事,反正这种伤我已经习惯了,以前经常被家丁婆子打。”
“算了,”顾南枝有些头疼的招招手,“你且进来,我为你上药。”
卯赤含羞带怯,这种表情放在一般男人的身上有些奇怪,放在卯赤身上则是忍不住想让人疼惜。
“谢谢你了南枝,你为我上药,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饭吧,我跟阿娘学的炖汤,还没第三个人尝过。”
大门吱嘎一声关上,将门外所有人的目光都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