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小组也都是单独行动,各猎各的。
听到这边的响动,霍司铭驾着马儿朝这边跑来。
赵维祯和顾卿然等人也随之到来,当众人看到眼前的画面,不约而同地闭了嘴。
什么也不问,仿佛也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顾卿然的嘴巴最欠,故作无知道:“七殿下,我若没记错,这里应该属于东区领域。”
“本该在西区狩猎的你,怎么会出现在咱们东区呢?”
在众人或戏谑、或嘲笑、或讥讽的目光中,赵维祈狼狈起身。
恶狠狠道:“我怎么知道这是哪里?难道迷路走错了不行啊?”
色厉内荏的说完,赵维祈飞也似地跨上马背,在众人讥讽的
目光中狼狈而逃。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赵维祯在自己的鼻子前挥了几挥:“真是骚气冲天。”
短短六个字,将众人给逗得哈哈大笑。
赵维祈被熊给吓到尿裤子这件事,在场围观的众人有目共睹,心知肚明。
本以为七殿下将会成为今年春狩的第一位获胜者,事情的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赵维祯如同一匹黑马,上午时还空手而归,到了傍晚活动结束时,竟然带回来上百只大大小小的猎物。
膘肥体壮的大黑熊,毫无意外地成为众人眼中最瞩目的焦点。
反观赵维祈,上午时猎到七十三只,到了下午,战绩依旧是七十三只。
并且,
这七十三只都是野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体型稍大一些的狍子,也只有零星的两三只。
与赵维祯那战果辉煌的猎物相比,赵维祈的战果不值得一提。
至此,谁输谁赢已经显而易见。
赵维祈就是个拎不清的,他在猎场上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虽然从里到外已经焕然一新一新,那套被尿浸湿了的衣裳也被他恶狠狠地丢进了垃圾场,可残留在脑海中的屈辱却始终也挥散不去。
为了让自己受创的心灵得到补偿,赵维祈将火气撒到了无辜人的身上。
他当着天晟帝的面告状:“父皇,皇家猎场怎么可以有熊这种大型野兽?”
“定是当差的人没安好心
,故意将野兽引进猎场,说不定这些人心怀不轨,试图借这个机会对父皇行不利之举。”
“此事涉及甚广,儿臣建议父皇对此事展开大力彻查。”
在猎场当差的众人听闻此言吓得双腿发软,扑通通跪了一地。
负责人赶紧告罪:“奴才冤枉,求陛下明查。”
赵维祈不依不饶,“若非如此,你们如何解释这黑熊的来历?”
差人们也是满脸懵懂,他们不知道猎场内还有黑熊的存在。
赵维祈比其他人都清楚此事,知道这些差人都是无辜的。
罪魁祸首是慕紫苏洒在东区的那些面粉,才将四面八方的猎物给引了过来。
赵维祈嚣张跋扈地拿猎场差
人们开刀时,赵维祯冷声打断他的话。
“七皇弟未免小题大做了,这里是皇家猎场,既然是猎场,便意味着附近必然有凶猛的野兽时常出入。”
“按照往年的惯例,会有的差人在春狩的季节抓些山鸡野兔供狩猎者消遣。”
“这并不能阻止,其他野兽也会趁这个机会溜进猎场,成为被人狩猎的目标。”
“入猎场之前,是七皇弟自己选的猎场西区,偏要将东区指给本王。”
“那只黑熊出现的地方也是东区,本王很想知道,本该在西区打猎的七皇弟,好端端的,为何会出现在我们东区?”
这番话,成功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赵维祈的动机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