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杭律师,你觉得呢?”
杭一不说话。
觉得她说的这些话未免有些悲观,甚至还有几分面对现实后的释然。
总之就是不妙。
他觉得自己说再多都没用,还是得当事人来。
于是借口去洗手间赶紧给祈修远打电话,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到。
要不然他撑不住了。
他自己都是一个不婚族,为了兄弟情义跑到这里来和人说什么夫妻关系情与爱,既不擅长又不自在。
没多久,牛排上桌。
是鲜嫩多汁的牛小排,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陆漫漫嘴馋,就算心情再不好该吃还是会吃,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她刚尝了一口气一道高大的身影就挡住了大半的光。
是熟悉的气息。
抬头一看,果然是祈修远。
她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杭律师呢。”
“他律所临时有事。说你喝了酒,让我来接。”
陆漫漫瞥了眼。
其实她就抿了那么一小口而已。
红酒不醉人。
“放心吧,我没喝。”她低头又吃了一小口牛排,就见祈修远坐了下来:“我真没什么事,你先去忙吧。一会我可以自己回家。”
祈修远脸一沉。
是在赶他走。
她就这么不想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