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那天起,就不停有人写信过来,我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被我妈催着收拾那些信箱里头的信,我房子现在堆了好几箱,你啥时候过来拿啊?”
周稷拍了下自己手上的球,觑他一眼,笑意微浓,“老子才不要这些东西,自己收着。”
郝闻撇了撇嘴,“真不要?那么多哎,看两封意思意思也成啊。”
周稷回头,嗤笑,“我很闲?”
当然不闲,那个时候,他已经开始涉及周氏的很多东西,每天要见的人排队都得排上两天。
郝闻默了默,自觉地闭上了嘴。
等到回去以后,看着面前的几大箱信,又开始欲哭无泪起来。
可最后到底也没扔,还专门给周稷打了个电话。
“稷哥,这些我先替你收着了啊,什么时候想要了,你只管来找我拿。”
周稷觉得,这人大概是有点病在身上,回他,“你自己看吧。”
“肯定没这么一天。”
周稷见他不吭声,又问了一遍,“东西还在吗?你收在哪里了?”
郝闻连忙回他,“在,都在呢,我放家里在。”
那边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问了他一句,好像在确定什么一样,“都在?一封不落?”
郝闻也是不明白,那时候明明说了不要,这才过了多久,居然又想到了那些东西。